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很快便被他强压下去。
他定了定神,连忙故作镇定地说道。
“带上堂来!”
声音虽沉稳,却难掩内心的急切。
不一会儿,三名醉醺醺的泼皮被衙役们押到了堂上。
他们脚步踉跄,浑身散发着浓烈的酒气,嘴里还不时嘟囔着含糊不清的话语。
为首之人,是一个面上有刀疤的中年汉子,那道狰狞的刀疤从眼角一直延伸到嘴角,在烛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可怖。
看到刀疤脸的瞬间,楚云心头猛地一震,心脏仿佛漏跳了一拍。
他在心底暗自惊呼。
他怎么亲自来了?
一股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但此刻众目睽睽之下,他不能直接表露自己的疑惑,只能强装镇定,继续这场复杂的“表演”,将内心的慌乱深深掩埋。
楚云稳了稳心神,抬手猛地一拍惊堂木。
“啪”的一声脆响在县衙大堂内陡然炸开,声音回荡,震得人耳鼓生疼,他正要开口发话,试图掌控这愈发失控的局面。
恰在此时,那刀疤脸摇晃着满是酒气的身子,醉眼惺忪,通红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贾爽。
扯着破锣嗓子叫嚷起来,声音尖锐又刺耳,瞬间盖过了堂内的嘈杂。
“你这说话不算话儿的王八!
张青山死了,当初讲好的200两银子呢?
可别想赖账!
还有那破玉佩,也不知道被哪个龟孙子给弄没了,你赶紧把银子一并给爷结了,不然,老子跟你没完!”
他一边叫嚷,一边挥舞着粗壮的手臂,活脱脱一副市井无赖的模样。
这一番话恰似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在大堂内掀起轩然大波。
“哗!”
众人闻言,齐齐倒吸一口凉气,紧接着爆发出一阵惊呼。
围观的百姓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写满了震惊与难以置信,交头接耳的声音瞬间如潮水般涌起。
“这到底怎么回事?张青山死了?还牵扯到银子和玉佩?”
“天呐,这事儿越来越离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