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肉瘤就像树上那些树疽子,看着就让人麻麻楞楞。
总之呀,不知怎么的,我看他那张脸老想着门口那棵老柳树干上风化了的皮。
可却描眉画眼的,像是被手里拿个烟袋锅子,那打扮就像个媒婆,但我确定他是个百分百的老头。
“爷,这..谁呀!”我有点怕,小声的问我爷,
“哦,老刘头!”我爷不经意的愣了一下,声音有些发虚“和我一起守林子的。叫刘爷爷!”
我上下打量这老刘头,再看看我爷心里想笑。
“爷,你们俩加起来快200岁了,两个老头守山,要是真的有坏人来了,你们追的上吗?”
老刘头不像那狗,他好像特别喜欢我,从我一进门,眼睛就咪咪着一直喝水,嘴里念叨着不错不错。
什么不错?我一脸懵。
老刘头依旧笑眯眯的“哈哈哈,小鬼头,你说这山有坏人?谁敢来呀!”他笑声有些发尖,像是缺了点零件的男人。他一张嘴又是一阵香,不是香水花露水的香,而是一种草香,艾草的那种香。
“哎,刘兄,以后慢慢说吧,小杰,还不知道。”
“啥?你没告诉他!”
“这不他才来嘛。过两天慢慢说。”
看他俩这聊天,感觉他们是相识了好久,可之前我从没听爷爷提起过刘爷爷。
我爸从车里卸下带过来的东西。又去厨房整了一桌子好菜。
我则在前院逗起了黑狗,这黑狗很聪明,我给它的指令它一次就能做对,但却感觉它很怕我,每次我摸它头以示奖励时,它总是显得颤巍巍的顺从。
中午饭桌上我爸陪着二老喝了几杯,就我流鼻血的事情讲了一遍。
“爹,你说这啥情况,小杰暂时放假,辍学了,娘让我把他放您这,让您看看。”
刘老头没怎么说话,一直喝着茶,还笑眯眯的看着我,听到这段时间我要住在这儿,更是面露喜色,这让我觉得这老头想对我干点啥
“算到了!”我爷提起酒杯要和我爸喝一个,
“算到了?那您为啥不来个信?”我爸举着杯子,愣在那。
我爷也没顾我爸,自己喝了一个“没大事说个球!小杰长大了,这是他的命!他躲不掉。”
“爹,您说的是......”我爸似乎明白了。
我爷点了头,没说话。我在一旁听得一头雾水。
“那....那......”我爸继续问。
“这不人都请来了吗?”我爷瞄了眼老刘头。
(活动时间:1月28日到2月1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