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铁石头不过区区两千兵马,用不着动手,只要震慑,便能轻易将其拿下送往洛阳,何必这么麻烦!”
站在一旁的皇甫嵩微微摇了摇头。
朝廷不让他们动用武力,很显然是有忌惮。
至于忌惮的是什么,答案也很显然。
“朝廷不让我们动用武力,是忌惮凉州的段羽,没有下一步的指令,估计也是在等段羽回来处理此事。”
皇甫嵩一边摇头一边面朝安邑的方向说道:“如果我们擅自动手,不光是得不到朝廷的嘉奖,如果真的因为此事惹得段羽有什么举动,恐怕最终受牵连的还是我们自己。”
“朝廷如今初定,天子刚刚登临大宝,太皇太后自然是不想多生事端。”
“哼。”
皇甫嵩的话音刚落,一旁的朱儁就冷哼了一声。
“段羽,段羽,好像全天下就只有段羽了一般。”朱儁很不服气的说道:“他不就是运气好一些吗,如果当初没有董卓帮助,他现在还在晋阳卖兽皮呢。”
皇甫嵩深吸了一口气。
这话虽然不可否认,但也不够全面。
段羽虽然很有运气使然,但段羽的本事同样是不容小觑的。
颍川那一次,背后的真相究竟是怎样的,皇甫嵩比谁都明白。
他的侄子皇甫郦究竟有没有将张让的那些家产霸占,他难道不清楚?
只不过这种事情根本说不清罢了。
“在派人去看看吧,等候朝廷指令再说吧。”皇甫嵩还是保持着谨慎的态度说了一句:“算算时间,朝廷的指令也快到了,小心总归没错。”
朱儁虽然心中不快,但也只能同意皇甫嵩的建议。
不多时,在两人的命令之下,一队骑兵便朝着安邑的方向再次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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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邑。
时间一晃便已经是半个多月。
安邑县的城门已经关闭了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