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法医你懂得可真多,来我敬你一个。”
盛情难却。
我象征性地喝了一口。
我想丁欣也不想参加饭局,却又怕伤了面子影响合作调查,才勉为其难在这么富丽堂皇的酒店内寻欢作乐。
我想那两个死去的孩子这辈子都没有吃过这么丰盛的一顿饭,所以我真的是难以下咽。更没有心情和县里的两位领导把酒言欢,彼此吹捧,本来我就很讨厌酒桌上的客套话,所以早早下了饭桌。
晚上。
我们住在这家酒店的客房里。
睡得并不踏实,一晚上做的都是噩梦。
我蓝心被以同样的方式死去,被一个男人捅断了舌根整套拉出内脏。
蓝心死了。
我冲了过去,听见她虚弱的声音,和我说,她想永远陪在我身边。
然后凶手发疯了一样的笑着,瞬间惊醒。
醒了以后才发觉笑声实际上是一阵阵敲门声,深更半夜会是谁来敲门?
来开门,望去,是小梅。
“我失眠了。”
她的声音和表情一样低落。
做我们这个行业的长期神经紧绷,容易衰弱,失眠,而且很多时候缺乏安全感,害怕黑暗。
所以我想都没想就把小梅迎进房间里。
“能抱着你睡吗?”她眼睛都有些红了。
小梅是一个很没有安全感的女人,还容易伤感。
但我没有立即答应,因为我们现在是在出差,就算关系再好也有些说不过去。所以我把椅子搬到床边,“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