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娜仍没心没肺回答,说是乘务长呗,因为全火车就只有一把钥匙在他手上。
这就对了。
我说,觉不觉得是有人故意在害咱们。
米娜琢磨了半天问我,不会是怀疑乘务长吧。
我点头。
米娜摇头一笑,说不可能,这样可是很矛盾的一件事。
我问,矛盾点在哪。
她一本正经和我比划说小女孩的供词和我的猜测就是个矛盾体,而且还是个你根本想不通也解释不清楚的大问号。
如果是乘务长的问题,或者说是他故意设计来害我们的圈套,那么王秀梅的尸体应该是他设计布置的,可那个小女孩说过王秀梅是自己去的,难不成她和乘务长串通一气骗我们。
“你还别说真有这种可能。”乘务长怕我们调查出线索,就布局坑害我们。
“得了吧,我觉得是你想多了。”
米娜总和我唱反调,让我这个做师父的很没面子。不过,也未见得不是一件好事,因为矛盾之中必生线索。
“你一会怀疑这个一会怀疑那个我都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你了。”
米娜的话让我顿时没了底气。
的确。
我是习惯在不断的错误推断中寻找真相,但往往太早下定论让自己很不谨慎,如今米娜也算是给我提了一个醒,任何的猜测只要在主观意识下进行都会显得片面,所以推断案情应当从客观的角度出发。
不过,心里还是不舒服。
过了一会儿米娜主动和我道歉,问我,是不是不开心了。
我说,没有。
其实,心里挺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