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东方夜自己一人，还能做到勉强飞行。
但带着C.C，东方夜也只能做到滑翔了。
C.C瞪大眼睛，看着东方夜的翅膀，心中惊疑这是人类？
东方夜拦腰抱着C.C，滑翔到一片树林才停了下来。
“好了，无论你是想自杀还是逃跑，我不会管你。
但在之前，先把我的事情完成了先。”
说着，东方夜将超时空通灵卷轴的投影召唤出来。
“来吧，在上面按个手印，就算签订契约了。”
C.C直愣愣看着东方夜，眼里有着说不出的复杂和好奇。
半晌后才说道。
“我可以签订契约，但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东方夜挑了挑眉，抬手戳了戳C.C的脑袋。
“你的大脑在想什么呢。
现在是你处于弱势，懂？”
被戳脑门的C.C也不建议，而是双手负后露出淡笑。
“可不一定，我能看出明显是你有求于我。
让我来猜猜，你想找我是为了什么。”
作为生活千年的魔女。
C.C的智慧不说惊天动地。
但人生阅历，察言观色，已经达到了极致。
C.C围绕东方夜左右打量，雪白纤细的手指，轻点下巴。
“从见面开始，就知道我的名字。
全程对我也有非一般的熟悉，甚至认为跳崖的我是要逃跑。
你应该知道我的能力。
既然有求于我，除了我的美色外，就是我的能力了。
但你看我的眼神，并没有其余男人那么炽热。
那么，你是想要我赋予你GEASS，对吧。”
C.C十分笃定道。
啪啪啪！
东方夜微笑鼓掌。
“厉害，该说不愧是活了千年的魔女吗？
仅仅是从细节，就能推敲出真相。
我还以为，你是那种活了千年，依旧是傻白甜的人。”
东方夜之所以有这种想法。
是看动漫时，感觉C.C并没有那种活过千年的睿智。
像是个比较聪明的普通人。
现在看来，动漫里刻画的形象与真实的本人明显有着差距。
又或者，动漫里的C.C，只是在随波逐流。
但无论真相如何。
C.C确实拿捏到他了。
因为，东方夜若是强行契约C.C，用阿卡夏系统提取能力。
所能得到的只是CODE。
拥有不老不死，以及赋予他人GEASS的能力。
但没法获得，独属于自己的GEASS。
而一旦先获得了CODE，就没法获得GEASS。
这是个先后因果的关系。
当然了，东方夜要是愿意等个几天。
让雪乃先获得CODE，在赋予他GEASS能力，也是可以的。
就是过程麻烦一些。
“说吧，你想要我答应什么条件。
先说好，若是我觉得麻烦，可不会答应。
因为我有另外的方法获取GEASS，只是稍微麻烦了点。”
东方夜抬手做了个一点点的手势，示意C.C不要太过分。
见东方夜不像诈她的样子。
C.C知道，不能提太过分的要求了。
也好在她的要求并不过分，甚至某种程度而言。
对东方夜来说，还是一件好事。
思考至此，C.C微笑着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我的要求是，你来追求我，直至我爱上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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