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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坐标囚笼里的自由之翼(2 / 2)

她的指尖划过艾伦的眉心,数据流组成的“坐标之翼”应声崩解。

艾伦猛然跪倒,眼中的齿轮纹路渐渐褪去,露出底下痛苦的神色:

“苏离...在坐标的最深处,有个声音一直在说‘格式化即将完成’...”

苏离的意识顺着灵纹潜入艾伦的记忆深海,终于看见策划组的终极阴谋——

在量子计算机的核心,六个世界的核心代码正在被压缩成单一的“绝对秩序”数据球,而艾伦的“坐标”,正是启动压缩程序的最后一个密钥。

“妈妈说过,第七个锚点是自由意志的集合体。”

苏离将六大世界的锚点光点亮起,SAO的自由石板、咒术的血手印、鬼灭的日轮刀纹

它们在艾伦的记忆中投射出无数个“可能性残影”,“你不是钥匙,是锁孔!”

现实世界中,帕拉迪岛的居民们觉醒。

手持立体机动装置的士兵们冲向齿轮城墙,刀刃上凝结着“我想活下去”的执念。

三笠的围巾化作光网,缠住即将闭合的坐标齿轮。

阿尔敏用最后的力气在城墙上画出自由之翼的符文,每个笔画都在吸收数据流中的“反抗因子”。

当苏离将六大锚点的力量注入艾伦的坐标核心时,整个齿轮回廊爆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

代表“自由意志”的光箭从六个世界同时射来:

SAO的玩家用身体组成箭头,咒术师的咒力化作箭杆,鬼灭的呼吸法光纹构成箭羽,径直穿透了策划组的“绝对秩序”徽记。

齿轮核心裂开的瞬间,苏离看见量子海深处的策划组齿轮出现了第二道裂痕。

艾伦的脊椎触须轰然崩塌,释放出被囚禁的记忆数据——

那些被格式化的帕拉迪岛居民、被删除的自由之翼旗帜、被篡改的“我想看看海”的誓言,统统化作光蝶,在希干希纳区的废墟上翩翩起舞。

“观测者...”

艾伦跪在地上,指尖触碰着重新实体化的泥土,“原来真正的坐标,不是掌控未来的权限,而是反抗未来被掌控的勇气。”

他抬头望向天空,被数据流撕裂的云层中,自由之翼的旗帜正在由数据重新凝聚成实体。

苏离的灵纹深处,《进击的巨人》的锚点终于成型——

那是一枚由立体机动装置齿轮与自由之翼羽毛交织的徽章,齿轮的缝隙间流淌着未被格式化的、滚烫的鲜血。

通讯器传来亚丝娜的惊呼:

“所有世界的锚点都在共鸣!SAO的石板在发光,就像...就像在回应巨人的旗帜!”

“我们都在拒绝被定义。”

苏离望向远处重新站立的三笠和阿尔敏,他们的身影与SAO的玩家、咒术高专的学生、鬼灭的剑士渐渐重叠,“策划组以为数据可以抹杀一切,却忘了——”

他握紧拳头,灵纹的齿轮倒影中闪过母亲的微笑,“每个生命都有在数据洪流中,抓住彼此的手。”

希干希纳区的风掀起三笠的围巾,薰衣草香与硝烟味在空气中交织。

苏离知道,下一个战场或许就在《Fate》的冬木市,或许在《东京喰种》的20区,但此刻,六个世界的锚点正在他的灵纹中跳动,像永不熄灭的火种。

“下一站,”他对着通讯器轻笑,“去看看卫宫士郎的投影魔术,能不能在数据洪流中,倒映出未被格式化的可能性。”

量子海深处,策划组的齿轮转动声愈发急促,那道由自由意志凝成的裂痕,在每个世界的天空下,越来越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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