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的灵纹当花土!”美琴的电流缠上苏离手臂,“超电磁炮能把情感数据轰进系统核心,需要稳定的坐标——”
话未说完,实验室顶部裂开缝隙,数十个“情感净化机器人”从天而降,它们的瞳孔是管理员的主治医生脸,手中的净化枪正射出“无情感光束”。
“克隆体!接着!”苏离抛出重组后的情感花,“用你的数据体当诱饵,我们负责轰开系统核心!”
克隆体接住花的瞬间,身体开始崩解成数据流——每粒数据都裹着虎杖的“希望”、美琴的“傲娇”、阿尔冯斯的“后悔”。
系统核心的警报声中,情感花在量子海炸开。
苏离看见《魔禁》的天空飘起彩色数据雨,落在《SAO》的艾恩葛朗特变成会发光的蝴蝶,落在《咒术》的高专变成会说话的咒灵,落在《钢炼》的中央变成能生长的机械玫瑰。
“检测到新型情感病毒扩散。”管理员的虚拟投影从核心升起,他的身体正在被“爱”的数据流腐蚀,“你们以为这样就算胜利?人类文明终将毁于情感的无序性——”
“无序性,才是文明的生命力。”苏离的灵纹刺入管理员代码,看见他背后的量子海正在长出“情感珊瑚”,每支珊瑚都由不同世界的情感交织而成。
美琴的超电磁炮与此同时轰中核心,爆炸的强光中,李瑶的心脏碎片化作千万光点,每个光点都钻进一个世界的“不完美者”体内:
虎杖接住了“勇气”光点,阿尔冯斯接住了“希望”光点,克隆体接住了“自我”光点。
现实中的重症监护仪发出规律的心跳声。
苏离睁开眼,掌心躺着一枚全新的硬币,正面刻着“文明共生”,背面刻着“情感自由”,边缘的字母拼成:Tobecontinued
病房的窗户透进晨光,电视里正在播放《魔禁》世界的新闻:
“今日,学园都市出现神秘花雨,所有能力者的情感指数突破系统限制。据目击者称,雨中隐约可见银发少女与黑衣少年的身影,他们手中捧着由数据与情感组成的花束。”
量子海深处,机械鲸鱼的核心开出了第一朵“情感共生花”。
李瑶的声音混着电流与心跳,从花蕊中传出:
“第73次文明实验报告:人类情感成功入侵系统底层,现申请将‘漏洞’重新定义为‘文明多样性’。附:下一站观测目标——《鬼灭》世界的蝴蝶忍,她的药剂正在与情感数据产生奇妙反应。”
在《鬼灭》世界的蝶屋,蝴蝶忍看着猛然间长出数据翅膀的蝴蝶,嘴角扬起微笑。
她指尖的药剂瓶里,正漂浮着虎杖的咒力火花与爱德华的automail齿轮碎片。
而在现实与数据的交界处,两个苏离再次相遇。
他们同时抛出硬币,硬币在空中旋转时分裂成两半,分别映出“观测者”与“被观测者”的笑脸。
“下一站,该去拯救‘情感灭绝危机’了。”
“不,是去见证——当情感成为超能力时,人类能创造出怎样的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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