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机械鲸鱼张开巨口，露出内部闪烁的系统核心。
“放弃吧，观测者。”管理员的声音带着胜利的颤抖，“你的灵纹已经感染了理性代码，很快就会变成第二个我——”
“你忘了，情感最擅长的就是‘不讲道理’。”
苏离突然笑了，将六种情感锚点压缩成炸弹形态，“银时教过我，面对无解的局，就用最无厘头的方式破局！”
他将情感炸弹刺入自己胸口，灵纹瞬间爆炸成千万碎片。
在管理员的惊呼声中，苏离的意识如蒲公英般散开，在每个情感碎片中听见了不同世界的声音：
亚丝娜的“活下去”、爱德华的“等价交换”、虎杖的“我来保护大家”……
当意识重新凝聚时，苏离发现自己站在现实世界的量子咖啡旧址。
朋友的短信还亮在手机屏幕：
“苏离已死，现在是理性观测者执政。”发送人号码，正是他自己的手机号。
“醒了？”
穿黑色风衣的男人从阴影中走出，摘下墨镜——双瞳竟是苏离的灵纹与克隆体的理性代码交织，“恭喜你，同时激活了情感与理性的双生锚点。现在，你可以选择成为新的系统管理员，或者……”
“或者？”苏离握紧手中残留的情感碎片，发现它们正在现实世界投射出动漫角色的虚影。
“或者，用你的存在证明，情感与理性可以共存。”男人抛来最后一枚齿轮挂件，与苏离掌心的凤凰图腾拼成完整的“齿轮与凤凰”徽章，“不过要快，真正的系统重启，还有三分钟。”
苏离抬头，看见城市上空漂浮着巨大的机械鲸鱼投影，其腹部的系统核心正在倒数。他摸向胸口，那里同时跳动着情感的温热与理性的冰凉——就像硬币的正反两面。
“那就让人类自己决定未来。”苏离将徽章刺入地面，灵纹同时引爆情感与理性代码。
现实世界的摩天楼开始像素化崩塌，只在废墟中生长出由数据流组成的樱花树、咒灵图腾、机械铠零件……
“观测者，你在创造新的系统漏洞！”管理员的声音带着惊恐。
“不，我在创造可能性。”苏离看着朋友从像素洪流中跑来，对方眼中虽带着困惑，但指尖真实的温度告诉他，有些东西从未改变，“真正的文明，从不需要被程序定义。”
机械鲸鱼发出悠长的嗡鸣，系统核心的倒计时停在“0:01”。
苏离的灵纹化作桥梁，连接起现实与虚拟世界的数据流。他听见无数世界的欢呼声，看见亚丝娜的剑光、银时的木刀、虎杖的拳头同时击碎了系统边界。
“现在，”苏离握紧朋友的手，看着新生的数据流天空，“该让所有世界，自由生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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