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俊说,“怎么你好像很不高兴?”
我说,“之前不都警告过你了,小赌怡情大赌伤身,你成天这样玩,会极大程度地消耗自己的福报,不出事还好,一旦出了事后悔就晚了!”
赵俊丝毫不在意我的说法,阴阳怪气地笑笑,说就有算有什么事也是自己承担,怎么皇帝不急太监急。
我差点被他气笑了,果然良言难劝该死的鬼,这孙子是真特么不识好歹。
赵俊反倒问我,“是不是你看我最近混好了,觉得心里不舒服?做人怎么能像你这样,既怕兄弟苦,又怕兄弟开路虎,放心啦,等我赚了钱,以后肯定会继续照顾你生意,多提携你的。”
我无言以对,既然他把话说到这一步,我也懒得再说啥,只是出于职业道德,还是叮嘱了他一遍,
“你别忘了我之前跟你说过什么,供奉阴物有很多禁忌要求,绝对不能被打破,一旦出了事谁也帮不了你。”
说完我直接挂断了电话,决心再也不管他的事。
那之后又过了一段时间,我一直都没跟赵俊联系,只是偶尔还会在朋友圈上刷到他的一些近况。
不得不说那阴物赌桌确实很有效果,自从这孙子开了麻将馆,每天毫不间断地跟人赌钱,日子是越过越红火,成天在朋友圈炫耀自己新买的豪车名表,甚至同学群里也有不少人在讨论他的暴富。
按理说这小子通过我卖的阴物彻底改善了生活,本该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可不知为何,我始终高兴不起来。
回想前同事的下场,我右眼皮一直在跳,总感觉这小子可能要倒霉。
果然这个想法很快得到了应验,事情过去没几天,我就在同学群得知了赵俊住院的事情,当时我很紧张,怀疑这小子是触犯了供奉阴物的忌讳,所以才出的事,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回老家市区里探望他一下。
勇哥对我的举动表示不理解,说你不是对这小子很厌烦吗,怎么大老远跑去关心他身体?
我叹气说,“我确实不喜欢赵俊,可我跟他毕竟是多年老同学关系,再加上同学群有不少人都知道他找我买阴物的事,假如真因为阴物出了事,其他人会怎么看我?”
拿到勇哥的车钥匙后,我再次驱车回了老家,直奔赵俊住院的病房。
到地方一看,我发现这小子腿上打着石膏,一幅鼻青脸肿的样子,好像刚被人揍过一顿。
我十分纳闷,走过去说,“你怎么搞成这样?”
赵俊却摆手表示没啥,自己只是一时不走运,遇上了一个无赖而已。
“什么无赖?”我要求他把话说清楚,这小子一开始还不肯说,在我的再三追问下才开了口,
“情况是这样的,我不是开了一家麻将馆吗,这段时间麻将馆生意还不错,有很多人跑来陪我玩牌,我也赢得是不亦乐乎。”
在所有跟赵俊打牌的人中,有个叫张娅的女人,虽然年纪轻轻却是个烂赌鬼,和老公结婚好几年了,一直没干过正事,每天都通过玩牌打发时间。
恰好她和赵俊臭味相投,经常聚在一起玩牌,可无论张娅怎么打牌,每次都会输给赵俊,却是不撞南墙不回头,次次输钱,次次都来赵俊这里玩。
时间一长,赵俊却动了歪心,见张娅长得漂亮,故意约人家凌晨之后来玩,赢了对方不少钱不说,当张娅表示钱输光还不上的时候,这孙子居然提出用肉偿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