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她之前发的,愿意陪他抵御八面来风。
强势的温柔,让他像是被浸润的柔风蜜油中,又暖又甜。
霍彻抬手捧住孟时初的脸,亲吻在她唇上,还重重吸了一口。
没等孟时初反应过来,他便松开,起身,红着脸和脖子起身,“我去拿药箱。”
霍彻从楼上下来时,额前发梢在滴水,眼睛略微有些红。
孟时初笑问,“哭啦?”
“没有。”霍彻狡辩。
眼泪是真的没流,只是实在感动,又兴奋,憋红了眼。
洗了把冷水脸,也是为了不让自己看起来红得那么吓人。
“嗯。”孟时初再多问,但是用右手将他发梢的水珠拂走,任由他小心翼翼的为她处理已经处理过的伤口。
他动作很轻,棉签在伤口边沿擦拭,药雾都是先喷在棉签上,再往她伤口上擦,还不停给她吹气。
看着小少爷专心致志的模样,孟时初嘴角逐渐扬起。
甚至有那么一瞬无比坚定的觉得,损失一桩合作而已,能讨这小少爷欢心,也是值得的。
细想当初年幼时,她也是希望自己成长成这样有温度还向阳的简单且快乐的人,可随着时间推移,她进入商场,玩转了心思用尽了手段,最终也没有成为那种人,反而浸淫在利益中,将她变得麻木。
而如今,她虽然早就离当年愿望十万八千里,可老天爷送了她理想成为的那种人来到她身边。
不知何时起,她的情绪起伏也会被霍彻牵动。
他咧嘴笑着时,她也会忍不住的开心。
在她看来,霍彻就是一个十足神奇的人,他将自己的温暖快乐,传递给了她。
大概这就是人们常以为的烟火气吧。
她终于不再是冷冰冰又无情无欲唯利至上的机器了。
霍彻给她包扎好,多余的纱布在手背上打了个蝴蝶结。
他还说,“有粉色的纱布吗?我让人买点。”
漂亮的媳妇儿连受伤用的纱布也要粉粉嫩嫩的才好!
忽又觉得这话不对,连连“呸”了好几声,还抬手在自己嘴上抽了抽,“乌鸦嘴不灵验乌鸦嘴不灵验乌鸦嘴不灵验,这玩意儿以后都不要用上才好!”
霍彻收好药箱,轻轻握住孟时初的手,说,“媳妇儿以后不要亲自动手,你的手多重要啊,为了那种坏人不值得。”
孟时初点头,“嗯,是的,有道理,我的手得留着来摸你。”
好在不是手心有伤,不然摸着不舒服。
霍彻瞪大双眼,从耳根一下红到耳尖,严肃认真道,“不单单是手上不能受伤,哪都不能受伤!”
孟时初挑眉,“我知道,有疤你摸着不舒服。”
霍彻,“……”
整个人顷刻间红如血。
他媳妇儿说荤话的时候好涩情啊!
他好爱啊!
酒店送餐的人来时,霍彻整个人都还是红的。
因为管家和佣人早就被他喊去休息,他亲自指挥着那些人摆放食物。
领头的人忽的问,“霍总,您是不是吃什么东西过敏了?”
不然人怎么会这么红?
霍彻,“……”
好的,更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