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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景山推开临时指挥部的门，就听见训练场上有尖啸声。
“轰——！”
他一看，大凤和黎塞留站在靶场两头。
黎塞留说：
“大凤小姐的舰炮校准还差三分呢。
这样的精度，咋能当指挥官的秘书舰啊？”
大凤咬着嘴唇，背后航空甲板展开，三架零式舰载机轰鸣起来。
她说：
“秘书舰得周全细致，又不是光比火力。
上次指挥官的作战日志，我可是整理到凌晨三点！”
李景山这才想起来，最近案头总有带茉莉香的文件夹。
他刚要说话，黎塞留就召出第二座四联装主炮，炮口对着大凤的舰载机群。
她说：
“昨夜我给指挥官重新规划了防御矩阵，从潮汐规律到辐射值波动都考虑了，比你那一堆纸有用多了。”
“够了！”
李景山提高声音，两人都转过头。他心里无奈又头疼，这些天舰娘们竞争得他都应付不过来。他揉了揉太阳穴，自从三天前系统发布“建立永久性军事基地”的任务，舰娘们的竞争从训练课表都蔓延到他日常事务了。
先是企业送了定制战术白板，接着贝法把指挥部茶具换成骨瓷，现在连秘书舰的位置都要争。
黎塞留往前走两步，说：
“指挥官，秘书舰得统筹全舰队的后勤和情报，你做决策的时候还得能给出最有用的建议。
自由鸢尾的旗舰，可不会让重要的人暴露在危险里。”
大凤的舰载机群收起来，尾翼还绷着：
“我……我可以学。”
李景山琢磨起来，想到舰队面临兽潮威胁，情报协调也重要。他笑了。
他走到战术板前，拿起记号笔在“秘书舰职责”那画了个圈：
“秘书舰可不是勋章，得24小时连轴转干活呢。
黎塞留，昨天你把我的抗辐射药剂换成自由鸢尾的玫瑰露，
害我在辐射区多待了半小时，
大凤，你整理的日志把‘第三防御点’写成‘第五’，
差点让可畏她们白跑十公里。”
两人耳朵都红了，不说话。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