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影中的身影僵住。再不斩猛然抬头:“白!你怎么……”
“放过他不可能。”东野踏前半步,格里芬的刀尖挑起再不斩的下巴,“如果你杀了卡多,让我省点功夫。我可以给他留下忍者最后的尊严,并让你给他收尸!”
白的呼吸声在雾中清晰可闻。
良久,他放下卷轴,单膝跪地:“……成交。”
……
夕阳将达兹纳的木屋染成暖金色。
众人抵达时,村口的村民正围聚议论,眼神中满是狂喜与难以置信。
“卡多大人……暴毙了!”
达兹纳的邻居抓住他的手,“今早他的船队在港口被发现,所有人都……”
夕日红的目光在东野身上停留半秒,最后没有多说什么。
很快一天时间过去了。
夜。
木屋客房。
烛火在窗纸上投出摇曳的影子。
雏田抱着药箱推门而入时,东野正倚着窗台擦拭格里芬,绷带松松垮在肩头,露出锁骨下方一道浅红的擦伤。
不是再不斩能伤到他,而是他自己……总之和女孩子相处,偶尔露出一些弱势,有助于感情。
“东野君!”
雏田慌忙放下药箱,指尖在绷带边缘犹豫地打转,“我、我帮你处理伤口……”
东野转身时,眼中的冷冽瞬间融化。
他顺从地坐在床边,任由雏田用温水擦拭伤口,指尖不小心碰到她颤抖的手腕:“紧张什么?这点小伤,睡一觉就好了。”
“怎么能不紧张!”
雏田突然抬头,睫毛上还沾着水汽,“刚才在雾里,你被水龙弹擦到的时候……我、我真的害怕……”
东野怔住。
他看着雏田泛红的眼角,突然伸手揉乱她的发顶:“傻丫头,我有霸气护体,这点冲击连挠痒痒都算不上。”
他顿了顿,声音放软,“而且你不是一直在看着吗?有你在,我怎么会输?”
雏田的耳垂瞬间烧红。
她低头盯着药瓶,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东野的绷带:“东野君刚才好强大,雾都被震散了……”
窗外,日向日足正趴在屋顶瓦片上。
他看着屋内亲昵的场景,手指把瓦片边缘捏出裂纹:“臭小子竟敢摸雏田的头!等回木叶,看我怎么用柔拳教训你——”
话未说完,屋顶突然传来“咔嚓”轻响。
东野的视线骤然转向窗外。
雏田慌忙抬头时,只见他勾起唇角:“外面的风挺大,日向叔叔要不要进来喝杯茶?”
屋顶传来仓促的脚步声,接着是重物坠地的闷响。
雏田的脸瞬间红到脖子根,药箱里的镊子“当啷”掉在地上:“父、父亲他怎么……”
东野笑着摇头,指尖轻轻擦掉她鼻尖的药膏:“别担心,他只是来确认你有没有被欺负。”
他忽然凑近,在她耳边低语,“不过下次可以让他光明正大地来,毕竟——”
“毕竟我要保护的,可是日向家未来的女主人啊。”
雏田的大脑瞬间空白。
她看着东野上扬的唇角,突然抓起药箱夺门而出,木屐在走廊上敲出急促的鼓点:“我、我去拿新的绷带!”
烛火跳动中,东野摸着锁骨处的擦伤轻笑。
窗外,日向日足正躲在柴堆后揉着摔疼的屁股,嘴里喃喃自语:“这小子……居然发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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