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了,李队长是建丰密派的,我就不信亲儿子说话还没叶秀峰好使了。”
洪智有食指一竖,斩钉截铁的说道。
李涯在一旁听的心头热乎乎的。
斜眼瞥向洪智有的神情,少了几分傲慢,多了几分感激。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站长会重用洪智有了。
这人的确是个马屁精。
但是其同样有个精明的政治头脑。
是个可以争取的盟友啊。
“嗯,有道理啊。
“联票开枪。
“作为调查团,贪图美色。
“李涯,你要动用一切资源,把这个姓钟的来津海后的底子查出来。
“尤其有没有受贿。
“有没有跟某些姨太太来往密切,还有他带着那个女人,也要严查。
“另外他通票的证词、证人,要一应齐全。
“这点就劳烦则成成出点力,把这些事都定下来。
“三板斧一起抡下来,我就不信他叶秀峰的嘴还敢这么硬。”
吴敬中一拍桌子,当场定调。
“站长放心,津海站的事就是我的事。
“我立即去办。”
余则成欣然领命。
“老同学,谢了啊。”李涯插兜笑道。
“同学一场,跟我还客气。
“那你们商量着,我先去办了啊。”
余则成一脸和睦的笑了笑,快步走了出去。
“桥山。
“你去负责联系报社。
“要把对咱们不利的舆论降到最低。
“这一仗事关保密局的颜面,只许赢,不许输,明白吗?”
吴敬中又看了眼满脸丧气的陆桥山道。
“是,站长。
“属下这就去办。”
陆桥山忍着不爽,挤出一丝笑容。
然后,看了李涯一眼,转过头满脸阴森冰冷的走了出去。
“站长。
“这位陆处长好像对我很不满啊。”李涯道。
“怎么?
“你捅了天大的篓子,还要人把你当菩萨一样供着。
“知足吧。
“快去办差!”
吴敬中板着脸道。
“是。
“谢了,洪秘书。”
李涯微微一笑,走了出去。
“老师。
“李队长这次捅的篓子不小啊。”没了外人,洪智有道。
“是啊。
“说真的我很难。
“本想借着这个机会,把这尊佛送回总部。
“但建丰不同意。
“还怨我不保护下属,出了事就撂挑子。
“多亏了你,及时破局。
“要不,还不知道叶秀峰会怎么闹呢。”
吴敬中接过他的茶杯,品了一口道。
“也是。
“李队长这人吧,有能力,就是太傲,办事太心急了。”洪智有陪他说着贴己话。
“先用用吧。
“我对李涯的能力,还有这个人对党国的忠诚还是信任的。
“再一个。
“他毕竟顶着太子钦派的光环,咱们在驻军、其他衙门好说话。
“等他多砸几次锅,我看建丰还有什么脸面留他在这。”
吴敬中点了点头道。
“是。
“该用还得用。”洪智有附和。
“张勋老宅,那些宝贝都收纳完毕了吗?”没了外人,吴敬中低语道。
“收纳完了。
“满满半库的宝贝,比博物馆还壮观。
“老师,您要去了,估计十天十夜都看不过来。
“毫不夸张的说。
“光这些,足够咱们去美利坚买下一百个、一千个大农场了。
“您不老羡慕上沪警察局长张师去台湾当农场主吗?
“只要您高兴,咱北美、法国、香岛、西班牙,您想去哪买就去买,张师连您一根手指头都比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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