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匪首沉腰趟开马步,靴底蹭着台面滋啦作响
,一身恶气毕露,尽显功夫。
“三更天煮你头颅酒,五更天点你骨头灯!”
只见他从腰后摘下一个酒葫芦,昂首饮下一口烈酒,指间火苗蹿升,张口喷出一条火龙,直奔女将而去。
女将身姿轻盈,连续后空翻避开火龙,稳稳站定!
“雕虫小技徒惹嗤笑,欺善怕恶也敢横行?”
女将手按腰带,手中一把快刀舞开朵朵刺眼刀花。
“冰溜子当香插你坟,山神爷胯下缺条看门牲!今日踏平虎头寨,血洗黑河还山清!”
恰好此刻,在吉剧中象征大战将启的鼓点轰然擂响。
咚!
马哙一巴掌重重拍在桌上,巨大的力道震的茶盏齐齐一跳,足以看出他心中的愤怒。
“都是些他妈的废物,居然连几只倮虫都抓不到。什么,上了跨环列车?上车了又如何,抓不到人,你们也不用回来了!”
马哙怒不可遏,将电话重重挂断。
“行了,你就算真抓到了那一家子倮虫又能如何?难道还真能威胁到沈戎不成?你别忘了,他现在可是跟着狼家在混,狼心狗肺可不是说来听听的。”
倏然,一个声音幽幽响起。
说话之人头戴礼帽,面容俊朗,举手投足间带着一丝深入骨子里的傲气。
正是胡诌身旁的亲信,胡白。
“你可别忘了少爷把你安排进暗警队伍的真正目的。有些机会只会出现一次,一旦你抓不住,以后可就不会再有了。”胡白轻声说道。
马哙闻言立马换上一张笑脸,恭敬说道:“大人您放心,我已经联系了周边好几个辖区的暗警同僚,他们也早就对红满西的虚情假意心生不满了。他们都说了,只要您一上台,他们保证率先依附。”
“那就好。”胡白微微颔首:“不过这件事参与的人数越多越好,毕竟那头老狼在五仙镇根深蒂固,要把他扳倒,还是得有一个名正言顺的由头。”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