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等！”
桂乃芬手忙脚乱地去按暂停键，说：“大家先别急着刷礼物，我连游戏名还不知道呢……”
她转头看向缩在角落的少年林凡，林凡穿着洗得发白的灰外套，袖口还有点焊锡的印子。
桂乃芬问：“小林，这到底啥游戏？”
林凡推了推眼镜，手里终端屏幕亮着，显示着银河商城的实时数据，下载量每秒以三位数的速度往上疯涨。这个全角色满练度的测试账号，是他开发的时候为了测试游戏最终效果，花了老多心血弄出来的。现在游戏火了，他想通过这个账号谢谢观众和主播。
林凡说：“《崩坏：星穹铁道》，今早刚传上去的。”
他声音挺稳，但喉结动了动，接着说：“我开发的。”
弹幕一下子被“卧槽开发者在现场”刷屏了。
有观众截了图，说卡芙卡大招特效里，锁链炸开的弧度和现实中星核能量的波动图一模一样。还有条高亮弹幕贴出对比图，说游戏里黑塔空间站的量子舱，和三天前反物质军团袭击时新闻里的监控画面，连通风管道的锈斑位置都分毫不差。
桂乃芬笑着去够直播键，说：“我要下播自己下载！”
结果被满屏的“别啊”挡住了。
【刚看十分钟就要跑？】
【主播你舍得我们看录播吗？】
【求继续！求开发者现场答疑！】
林凡摸了摸脖子后面，从外套口袋里掏出张芯片，说：“我这有测试账号，全角色满练度。”
他递过去的时候，桂乃芬看到他指尖有小焊伤。
林凡说：“送你。”
弹幕安静了两秒，然后更疯狂了。
【？？？开发者你清醒点！这账号在黑市能卖五十万信用点！】
【主播快说谢谢老板！】
【不对啊，白拿东西多不好意思，主播该表示表示吧？】
桂乃芬盯着芯片上“开拓者”的烫金标志，突然笑了起来。
她拿出自己的终端，调出信用点余额，说：“那我……转你五十万？”
手指悬在确认键上，又说：“就当……买个长期直播权？”
林凡耳朵尖一下子红了。
他看着终端上突然到账的五十万，想起昨天还在荒圾区啃着冷掉的压缩饼干，塑料包装上的霉斑怎么都擦不干净。
林凡清了清嗓子，说：“行。但下次直播……”
桂乃芬抢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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