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卫国连忙停下动作,憨厚地笑了笑:“瞎练呢,瞎练呢,跟师傅们比还差得远。”他嘴上谦虚,心里却乐开了花。看来这条路子是对的!将武学融入日常,不仅能掩人耳目地持续修炼,还能实实在在地提高自己的工作效率和厨艺基本功!
从此以后,李卫国在鸿宾楼后厨的工作变得更加投入和“专注”了。切菜、剁肉、揉面、颠勺、搬运重物……这些原本枯燥乏味的杂活,在他眼里都变成了修炼武功、提升熟练度的绝佳机会。他小心翼翼地控制着力道和表现,尽量不让自己显得过于突出,只在无人注意或者练习的时候,才会稍微放开手脚,体验那种劲力运转发乎于心的感觉。
他的身体素质在不知不觉中变得越来越好,精力也远比其他学徒充沛。原本繁重的后厨工作,对他来说似乎变得轻松了不少。而他的厨艺基本功,也在这种独特的“修炼”方式下,以一种旁人难以察觉的速度悄然进步着。田泽华偶尔观察他干活,也只是觉得这孩子是越来越熟练,越来越用心了,暗自点了点头,觉得当初留下他果然没错。
李卫国对此十分满意。他白天在鸿宾楼“修炼”厨艺和武艺,晚上回到四合院,指点妹妹做功课(他用省下来的钱买了些纸笔),然后自己再继续修炼内功和拳谱心得。生活虽然依旧清贫,但他的内心却无比充实,充满了对未来的希望。他知道,只要这样坚持下去,他一定能在这个世界站稳脚跟,保护好妹妹,实现秦首义师傅的期望,也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光明大道。
李卫国重新回到鸿宾楼后厨的日子,就像是上紧了发条的陀螺,每一刻都充满了目标和动力。他将秦首义师傅的教诲牢牢记在心里,白天在喧嚣忙碌的厨房中,将每一项枯燥的杂活都当成了锤炼武艺和厨艺的绝佳机会,晚上回到四合院陪伴妹妹片刻后,便立刻沉浸在内功心法和拳谱心得的修炼领悟之中。
系统如同一个潜藏在他意识深处的超级辅助,虽然没有明确的面板和提示音,但那种潜移默化的影响却是实实在在的。当他拿起菜刀时,脑海中会自然而然地浮现出最适合当前食材的切割角度和力道,仿佛有无形的老师在时刻纠正他的动作。处理一种新的食材时,关于其特性、最佳烹饪方式的理解也似乎来得特别快,很多时候田泽华师傅或者其他老师傅刚点拨一句,他便能举一反三,领悟其核心要点。
更重要的是,随着《混元桩》内功的日渐精深,以及八极拳、太极拳劲力技巧的初步掌握,他对自身力量和身体的掌控达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原本沉重的大铁锅,在他手中掂量起来感觉轻巧了不少;需要精准力道的切配工作,他的手腕稳定得如同磐石;长时间站立和劳作,他的耐力也远超从前。这种由内而外的改变,直接反映在了他的厨艺基本功上。
他切出的土豆丝,粗细均匀,几乎没有断裂;剁出的肉馅,细腻而不失弹性;处理鱼类时,下刀精准,去骨干净利落。他对火候的把握也日渐敏锐,灶膛里火焰的强弱变化,锅中油温的升降,他似乎能凭直觉感知到最恰当的节点。
这些进步并非一蹴而就,而是水滴石穿般的积累。李卫国将武学中的沉稳、专注、劲力控制和身法协调,巧妙地融入到了劈、砍、切、剁、揉、掂、翻、炒等每一个厨房动作之中。外人看来,只觉得这孩子干活越来越麻利,越来越有条理,越来越像个样子了,却很少有人能将这与高深的武学联系起来。
大约又过了一个多月,李卫国感觉自己体内的某种桎梏被冲破了,系统带来的那种无形反馈告诉他,他的厨艺水平已经从最初的“学徒”提升到了“入门”级别,也就是所谓的二级厨艺。这意味着他不再仅仅是打杂,而是初步具备了独立完成一些简单菜肴的能力。
这个变化很快就被后厨的一些老师傅注意到了。鸿宾楼的后厨等级森严,但也讲究传承和实力。一些脾气相对随和、看李卫国勤快肯干的老帮厨或者三厨师傅,在自己不忙的时候,偶尔会指点他几句,或者干脆让他上手试试做一些简单的员工餐,比如炒个青菜,煮个面条,或者做个简单的汤。
起初,李卫国还有些手忙脚乱,毕竟理论和实践是两回事。但他的优势在于扎实的基本功和超强的学习领悟能力。老师傅们往往只需示范一遍,讲解几个要点,他就能迅速掌握,并且在下一次尝试时做得像模像样。
一次,负责员工午餐的刘师傅临时肚子疼,眼看就要到饭点了,几个家常菜还没人做。大家手头都有活,一时有些忙乱。李卫国见状,主动请缨:“刘师傅,要不我来试试?您教过我的那几个菜,醋溜白菜、西红柿炒鸡蛋,我应该能做。”
旁边一个平时和刘师傅关系不错的胖厨师瞥了他一眼,有些不信任:“你行吗?别到时候做砸了,大家都没饭吃。”
李卫国没有争辩,只是看向田泽华的方向。田泽华此刻正在处理一道精细的菜肴,但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他看了看李卫国,沉吟了一下,觉得这孩子最近确实进步很大,或许可以给他个机会试试。于是点了点头:“让他试试吧。动作快点,别耽误大家吃饭。”
得到师傅的首肯,李卫国心中一喜,立刻走到灶台前。他深吸一口气,回想着刘师傅教导的步骤和系统辅助下优化过的细节。洗菜、切菜、配料,动作有条不紊。点火、热锅、倒油,一气呵成。随着“刺啦”一声,葱姜蒜爆出香味,白菜下锅,快速翻炒,淋醋、加糖、勾芡,动作干净利落。很快,一盘色泽鲜亮、酸香扑鼻的醋溜白菜就出锅了。紧接着,他又麻利地打蛋、切西红柿,三下五除二,一盘黄红相间、香气四溢的西红柿炒鸡蛋也做好了。
整个过程,李卫国显得十分专注,动作流畅,丝毫没有新手的慌乱。旁边原本有些担心的胖厨师和其他人,看着他熟练的操作和像模像样的成品,都有些惊讶。
“嘿,行啊小子,这两下子还真不赖!”胖厨师忍不住赞了一句。
其他几个尝了尝味道的帮厨也纷纷点头:“嗯,味道可以啊,火候掌握得不错。”“比我刚学那会儿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