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手大人，羽川大人，下次见。”
蛞蝓语气温柔说道。
砰的一声。
烟雾升起又消散，它的身体也随之不见。
纲手重新躺在了地毯上，脸上露出了复杂的表情。
不管是新的木遁忍者，还是木遁实验的重启，都太过于突然，令她措手不及。
“老师。”
羽川挪了挪身体，和她靠得更近。
一股淡淡的幽香从她的身上传了过来。
纲手下意识转头，就发现两个人的距离已经不足十厘米。
羽川那张脸仿佛在她的眼睛之中放大。
她盯了一秒，便挪开了视线。
“你想说什么？”
纲手轻声问道。
“不必为了志村团藏这种人而不开心。”
羽川动了动手指，很快就摸到她的手。
他瞥了纲手一眼，见她没什么反应，便很放心握住了她的手。
“我只是觉得有些惋惜。”
纲手看着帐篷的顶部，缓缓说道，“他是我二爷爷的学生，年轻的时候不像是现在这样。”
“人都是会变的。”
羽川感受着纲手那柔软的手，说道。
“是啊。”
纲手想到了千手柱间和绳树，有些伤感说道。
“老师。”
羽川欲言又止，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我没事。”
纲手摇了摇头，说道。
她和羽川相处了太久，虽然他没说，但她知道他想说什么。
“你要听一听以前的事情吗？”
不知道为何，纲手忽然想倾诉。
或许是因为木遁勾起了她过去的回忆。
“好啊。”
羽川连忙点头，“以前的老师肯定也很厉害。”
当一个女人敞开心扉之时，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你这个小鬼！”
纲手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有说错吗？”
羽川眨了眨眼睛，问道。
“要是说厉害，倒也没什么错。”
纲手一脸得意说道，“你老师可是从忍者学校开始就在揍人！”
“我猜揍的是自来也大叔。”
羽川转头看向她，但目光不受控制攀向了雪山。
“那个家伙从小到大都十分好色！”
纲手冷哼一声，说道，“没把他打死，都算是我手下留情！”
羽川闻言顿时汗流浃背，连忙收回了目光。
他总觉得下一秒纲手就会暴揍他一顿。
但仔细想想，他比自来也强，不会去温泉偷窥或者去居酒屋天酒地。
“那大蛇丸呢？”
羽川转移话题，问道。
“大蛇丸的话，跟你有点儿像，是一个忍术天才。”
纲手有些感叹说道，“他学什么忍术都快，相较而言，自来也像是一个吊车尾。”
羽川点了点头。
在原作之中，大蛇丸光是禁术就学了一大堆，比如秽土转生和八岐之术。
而且不仅能学，还能创造出新的忍术，比如不尸转生和咒印。
除了没有血继限界外，大蛇丸已经算得上平民忍者的巅峰之一。
“可惜。”
纲手突然说道。
羽川下意识抬起头看向了她。
“我有一位亲弟弟，叫做绳树，是大蛇丸的学生。”
纲手沉默良久后，开始说道，“自从他死后，大蛇丸就仿佛是变了一个人。”
羽川不由得意外。
他没有想到纲手竟然连绳树的事情都会说。
但另外一个方面也说明了如今的他已经走到了纲手的内心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