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吗？”林轻语问道。
秦郅洲不置可否，也没接着解释自己会看到的原因，听到林轻语那边开始收手机才轻声说，“交手机了，好好练习吧，虽然我不会嘲笑你。”
林轻语，“……”
回到分好的宿舍，林轻语依旧没有把行李箱的衣服洗漱化妆品全都拿出来。
过几天真的被淘汰了还得收拾。
「你什么时候和秦郅洲这么熟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重新上线了的系统突然问道。
「哪里看出我们熟了？」林轻语纳闷又稀罕地问道。
什么人才会和秦郅洲这样的社会精英熟起来？
反正大概率不会是她这种咸鱼。
「你俩都谈笑风生成那样了，他都能随意逗你了，还不算熟吗？」系统不解地问道。
「不算啊，」林轻语想了想，「但凡外向的人碰到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也能聊到我和他这种程度。」
「我目前对他的了解还远远达不到熟的地步吧？」
系统不理解人类对于情感和生熟的划分，虽然还是不理解，但没有接着问。
「你之前去干嘛了？为什么会显示离线状态？」林轻语同样没继续解释，转而问到系统的行踪。
「哦，我回了一趟系统中心考试，已经通过了，我现在是有正式编号的统了！」系统的电子音抑扬顿挫地有了情绪起伏。
「什么意思？你之前是在无证上岗吗？」林轻语迅速逮到这段话背后的漏洞。
「emmm……也不算吧，我还是从中心成功毕业了的，只是终考一直没过。」
「你编号是多少？」
「0127。」
林轻语突然意识到一件事。
「你看商城的图标是不是比之前亮了一点？会不会和你通过了考试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