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兔啊!”
穆丰头都没回,抖手又扬了一把草籽在熏兔之上。
“那个,他呢?”
一个少年看着穆丰安然的样子,又指了指逐渐有些变硬的鲁右廷。
“他啊,死了!”
穆丰随意的扫了一眼,毫不在意的回了句。
“那个”
少年看着穆丰淡然的样子,看着飘散着诱人香味的熏兔,又看了看仰面朝天僵硬的鲁右廷。
显然,他十分不理解,那里躺着一个死人,这里怎么还能安闲的烤着熏兔呢?
“小弟!”
身旁那人多少有些心计,轻轻拉了一下少年。
眼前这一幕,十分的诡异。
尤其还是野外,这种人生地不熟的情况下,太过好奇的追问,如果穆丰脾气阴戾的话,谁知道会不因引起异常不必要的征战。
少年似乎也明白了自家哥哥的意思,嗖的一下捂住了自己的嘴,别过头一句话都不说了。
穆丰淡然的将熏兔翻了个身,悠然的道:“这才死一个,那里死的更多!”
说着还伸手向山里指了指。
少年,以及他的兄长同时变色:“你杀的?”
“呢,我的仇敌当然是我杀的。”
穆丰拨弄一下篝火。
“啊!”
两人同时向后一退,手也落在腰间剑柄之上。
其实在看到篝火的时候,二人远远的就观察过穆丰,知道熏烤的是一个与他们同龄的少年。
却不想,这个少年竟会这样凶残。
午夜杀人不说,还在尸首旁兴致勃勃的熏烤野兔。
他们那里知道穆丰曾经有过的经历,别说身旁只有一具未见血的完整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