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溪对着他勾了勾嘴角。
卓焻也看明白了,敢来就取你小命。
双方同时一笑,难得的达成一致,死吧,杂碎。
其实卓焻没完全领会女王的眼神,不管他来不来,女王都要割断他的小命。
水真真对卓焻低低吼道:“你能不能不要去理她?”
卓焻一愣,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略失态的水真真。
这话乍一听仿佛是在吃自己过于关注另一个女人的醋,但卓焻肯定的很,水真真在意的是夜溪。以前,他被莺莺燕燕包围着,水真真要么无视要么冷漠,根本不是这个态度。还有,后来的爆发,又是因为夜溪。
胸中憋闷,低声问:“你在乎她。”
很肯定。
水真真怔住,半天,苦笑一声:“你不懂。”
夜溪在她眼中是一个很奇特的人,不管她是善是恶,是好是坏,她永远是那样的潇洒,不羁,以及——自由。
水真真垂着眼帘,自由啊,那种无法无天的自由啊。
卓焻不解:“真真你在忌惮她什么?”
忌惮?
是吧,忌惮吧。
为什么看到她总觉得自己被剥去了所有光环,没有任何优势可讲?应该为敌吗?那为何她会有一种诡异的愉悦?
是总是站在高处的原因吗?
水真真抬手按按额角,立即恢复了平日里的从容自信:“最要紧的事情不是说那件事吗?走吧。”
卓焻深深看她一眼:“好。”
另一边。
萧宝宝摸着不甚光滑的下巴:“那小子越来越不好弄死了,烦人。”
夜溪也发愁,以前只要他单独一人距离够近自己就有把握,可现在,神器啊,神器!
“无归你就没法子对抗神器?”
“当然有!”无归绝不肯承认自己无能,道:“只要我长大。已经让火宝吃了雷心玉。”
嗯,火宝此刻睡在吞天鼎里呢,被无归塞了一嘴的雷心玉。幸好他嘴不大,还奋力抵抗了下,才没被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