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袭他师傅。
逍遥宗主脸色不好看:“你说的我岂能没想到?可还是那句话,证据呢?没有直接证据她有一千个理由反驳你。”
好憋气哦。
“唉,想我逍遥宗还从未出过被人半夜摸进来殴打真人的恶劣事件,大阵…还安全吗?卓焻啊,你回来的正好,你看能不能加固下护宗大阵,这样被人随意来往大家一点儿安全感都没有啊。”
连仙桥大阵都能布得,设个防火防盗防夜溪的小阵法应该不难吧。
卓焻目光连闪,近乎咬牙道:“好。”
老窝都被人端了,他的脸啪啪响啊。
夜溪,你给我等着。
忽然,他想到什么。
急急问道:“宗主,那个被夜溪带走的弟子的身份玉牌…”
逍遥宗主一怔,忙去问,之后苦笑:“都被夜溪牵制了注意力,忘了那个弟子的事了。”
“...”
所以,夜溪极有可能是用他家自己的玉牌被大阵放行的?
怎么办?胸口好疼,气死算了。
两人互瞪了会儿,忽然觉得有些…蠢。
“我说呢,我们的大阵…咳咳,弟子们的身份玉牌该换一换了,我立即安排人去做。”
某处远方。
“说,你是不是还惦记着原来的宗门?你个吃里扒外的小叛徒!”女子一手掐腰,一手握着一块青翠玉牌,脚下踩着小少男的脚指头。
“嘶——我只是,只是——姐姐,脚指头肿了,高抬贵脚啊——我只是留着换银子的啊啊啊——”
咔嚓咔嚓咯咯咯——
好生生一块玉在看着柔弱无骨的小手里断裂粉碎成渣渣。
女子拍拍手:“再让我发现你不老实,你的脑袋就是这下场。”
“呜呜呜,我没有啊,我真的只是留着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