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一跳:“不能说一声再大变
活人?”
竹子微微一笑:“这只是我一丝神魂。”
看出来了,气息并不强大。
“让他下去,我也去。不让他知道。”
夜溪张着嘴,这是去搞破坏的,还是去做黄雀的?
竹子笑道:“你与地府说一声,他做的功德,直接没入地府。”
好嘛,夜溪闭上了嘴,原来她是猎人。
“行吗?”
“行。你自管去说。”
夜溪转头又进了地府,与几人把事一说。
陶哥与判官他们根本不在意刎究竟什么身份,厉害不厉害,高贵不高贵,进了他们地府全是一样的鬼。
只是听了他的意图,陶哥冷笑一声:“多的是异想天开的人。”
夜溪:“此路不成?”
“当功德是黄泉边的大头鬼呢,想要就有?初衷不纯,难得圆满。”
夜溪便道:“可难保民众被他忽悠。”
陶哥一笑:“行了,我来安排,这种事我有经验。”
“那他若真得了功德——”
陶哥眼一斜:“我们辛辛苦苦安排一场不要茶水费的?”
得唻,就这样吧。
夜溪这才笑着把竹子也说了,只说是刎的一个对头,虽是对头但绝不会把凡间搞得乌烟瘴气,顶多给他使使绊子。
对此刎也不意外,好像这种事多稀松常见似的,点头就答应了,让她将两人的神魂分缕带来。
“尽量的少,凡胎肉体很脆弱的。”
夜溪先用自身引了竹子早分好给她的一丝丝神魂,封存在一截竹筒里。
竹子非常配合,让神魂陷入沉睡,不会看到地府的什么,直到有了身体后才会慢慢唤醒一部分神智。
夜溪怀疑这种事他至少做过一次。
陶哥接过竹筒,手上探了探,微微扬了扬眉,都处理好了能直接投胎,果然是个惯犯。
夜溪出地府去找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