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心里酸酸涨涨,甜里发苦,什么事儿啊,孽缘。
竹子收了手,却道:“你们在这里等着,我还会回来一趟。”
说完人不见了。
竑傻眼:“这人真是——等你到什么时候啊?”
名勿幸咬了咬唇:“放我下来。”
竑:“...动不了。”
名勿幸动了动腿,她也动不了,这是生怕他俩跑了?
竹子带着霉气回来,夜溪已经又是好汉一条,正落草为寇侵吞别人家的山头。
一个霉气弹甩过去,挥着大刀的猛少年平地一跤,机灵一滚,站了起来。
“呸,哪个龟孙子敢暗算你爷爷我。”
很好,龟孙子,回头再算账。
又一个霉气弹甩过去,又是一跤,不过少年机敏,这次没摔到地上去。
“龟孙敢不敢站出来!”
少年嘴里大叫,手上大刀片子不忘刷刷砍人。
竹子看了看手里的霉气弹,竟挨上一记就提高了免疫吗?
把团子团更大丢了过去。
“擦!小的们,给我上,全砍杀了老子再找黑手。”
又丢了几个,竹子大约拿捏准了用量,嗖一下回到神界,又抽煞气。
竑和名勿幸无奈又无语,他们已经这样子站了有约莫十天了,一动不动的,说话又别扭,两人便谁都不开口,尴尬要死。
竹子又取了回霉气,取完了,才打量周围环境,发现是无人僻静的不知哪里的旮旯角,条件还算不错,挥手落下结界。
两人傻了眼,旋即发现能动了。
竑:“前辈,您这是何意?”
竹子对名勿幸道:“你还有用处,住下吧。”
省得他跑到老茶叶梗子那里问。
名勿幸惊呆,她被囚禁了?
竑看她,再看竹子,小心翼翼:“那前辈,用不着我吧?”
唰,名勿幸狠狠瞪他,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