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五哥,你怎样?”
吴翟忽然想起一事,便咬牙凝起全身力量,待手臂
滑过陈玄风腰际时,忽然转而向前,双指并出,猛地戳他肚脐!
陈玄风打张阿生便如沙包一般,知他武功稀松平常,毫无还手之力,又见他已经昏死过去,哪有丝毫防范之心?
万万料不到这人回光返照,临死前居然猛地发力,这招又是贴肉袭出,猝不及防之下竟被吴翟顺利戳中。
陈玄风一身横练功夫极为了得,直练得铜皮铁骨,几乎刀枪不入,但他练门正是在肚脐之中,此处却犹比常人更加脆弱。
张阿生虽不会内功,但力气极大,能与牛相角,这一指下去,立时戳入陈玄风肚脐寸许!
只听陈玄风“嗷”的一声痛呼,登时手足酥软,身子弓成一条大虾,面色刷白,慢慢瘫倒在地。
吴翟被他带倒,见张阿生掉落的牛耳尖刀正在脚下,于是一把捡起来,深吸一口气,攒着最后的力气,一刀“噗”的一声戳进陈玄风肚脐,直至没柄。
陈玄风身子猛得一挺,长声惨嚎……
忽然惨叫声止,口中鲜血狂喷,双目圆瞪,却已经死了!
梅超风听得丈夫长声惨叫,夫妻情深,从山上疾冲下来,踏了一个空,连跌了几个筋斗,慌乱中叫道:
“贼汉子,你……你怎么啦!”
韩小莹怕她伤了吴翟,连忙挡住前面,吴翟已觉得天旋地转,仍艰难的说道:
“七妹,这恶婆娘练门在舌下,你用剑戳她的嘴,戳……”
话没说完,便昏死过去。
韩小莹惊叫一声:
“五哥,五哥,你怎么了?”
梅超风双目已盲,同时头脑昏晕,显是暗器上毒发,听到吴翟所说,登时心胆俱裂,心想:
“我的练门便连贼汉子都不知道,这人如何得知?”
正自惊疑不定,柯镇恶耳力极好,便依吴翟所指,将毒菱径向梅超风口舌间射出!
梅超风听风辩位,急忙闪过。
久久听不到陈玄风声音,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