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翟笑道:
“我不是一介银贼么?这嵩山派还号称天下名门,犹然如此无耻下作,在下既然贵为江湖败类,自然是个坐怀不乱的谦谦君子……”
众尼见他说的诙谐,都笑了起来。
定静师太忽然站起来,双手合十,向吴翟行了个大礼,诚挚的说:
“田少侠,老尼一叶障目,说错了话,还请宽宥则个。大恩不言谢,今后你不论有甚么事,贫尼有生之年,皆往相助!”
吴翟急忙站起还礼,说道:
“不敢,不敢!”
定闲师太一直在闭目养神,这时缓缓睁开眼来,说道:
“敝派数遭大难,均蒙田少侠援手,这番大恩大德或不敢忘,往后遇事,恒山一派,皆供田少侠驱策!”
定逸师太惊道:
“掌门师姐,这……”
定闲师太笑道:
“如此大恩,恒山派不过尽些绵薄之力,远有不逮,况且田少侠之不肖,胜过正派名宿之肖远矣!”
说罢,又宣了声佛号道:
“田少侠,贫尼看你出手过于狠辣,未免杀孽过重……”
吴翟笑道:
“不瞒师太,田某此生,只愿做个怒目金刚,杀尽天下坏人,若有朝一日杀孽过重,天谴加身,便算是功德圆满。”
此言一出,恒山三定皆肃然起立,口宣佛号。
良久,定闲师太叹道:
“原来田少侠志存如此宏愿,我辈所不能及,既感且佩!”
言毕,三尼皆向吴翟深深一礼。
吴翟还了一礼,笑道:
“银贼造次,此乃奇闻,滑稽可笑,三位师太过于客气了!”
众人又笑,定闲师太座下的二弟子仪文说道:
“师父,师叔,你们请歇歇,弟子来述说咱们遇敌的经过。”
定逸师太怒道:
“有甚么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