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
尹少卿再问。
“女儿确实不知道！”
尹伊柔诧异道，“父亲觉得，女儿该知道什么吗？”
“唉！”
尹少卿坐在主位上，重重一叹。
看向尹伊柔的目光中，满是失望。
“伊柔，父亲从小就教你，做人要行得正，坐得端。”
“哪怕身为女子，也要心怀善意，敢做敢当。”
“现在，父亲在问你最后一遍，绿珠所做之事，你可知晓？”
尹少卿眸色深邃，表情严肃，直直的向尹伊柔看去。
像是要把她脸上的表情，打量的一清二楚。
“我……”
在尹少卿目光的注视下，尹伊柔终是低下头，沉声道，“我、我知道……”
尹伊柔抬头，“昨日宴会之时，绿珠得知锦宁县主，与秦羿之间私相授受。”
“绿珠气不过，想要替女儿出头，去吓一吓锦宁县主。”
“女儿当时心情不好，便随意劝了两句，未曾放在心上。”
“父亲，是不是绿珠……”
尹伊柔小心翼翼的询问道，“做了什么错事，以至于父亲发如此大的脾气？”
尹伊柔问着，心里恨不得把绿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丫鬟，大卸八块。
此等情形，不用想她也知，必是绿珠的事迹败露，被人逮个正着，送回尹府，才有了现在这一幕。
“伊柔啊……”
尹少卿起身，摇了摇头，指着尹伊柔道，“你可真叫为父失望。”
“我以为我尹家的孩子，即使做了恶事，也至少敢做敢当，不会强行狡辩。”
“至少对父母不会撒谎，谁曾想……为父终是看错了你！”
“养不教，父之过，都是为父没教好你。”
尹少卿的眼里，带着深深的疲倦和自责，一瞬间仿佛老了几岁。
“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