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季唔修淡淡说。
“哦，好的。”夏语冰走到季唔修身边，还是因为萧如茵那小妮子，季教授把他的助教都开除了，学校又还没有安排好，害的季教授每次都要自己动手做些琐碎的事情。
季唔修在那边戴上手套。
夏语冰也很机灵的把手套给戴上。
“右边第三把刀——”他清淡的吐息。
夏语冰很小心的拿出第三把刀，稳稳的递上去：“季教授，给你刀——”
季唔修接过柳叶刀，开始解剖，这是一具新送来的尸体，男性，年纪看上去不到40岁的样子，他一边动手一边给讲课，大家都全神贯注的听着。
夏语冰悄悄把放刀具的盘子盖上，也将脑袋凑过去看听。
不知不觉中，时间过的很快。
在这期间，她也一直充当着季唔修的小助手，给他递去一切他要的东西。
一节课上完了，其他人都走了，夏语冰还留着实验室里，帮着整理。
“缝合。”季唔修撕下手套仍在脚边的垃圾桶里，习惯性的吐了一句，揉了揉发酸的脖子，往一边走去。
“啊，我吗？”夏语冰被惊到，让她缝？
可她还不会，这怎么弄啊！
看季唔修背对着她站到窗边去喝水了，不像是跟她开玩笑的样子，夏语冰心想，难道他想给她练手的机会？考验她？即是……她还不会？
往季唔修那里看了好几眼，想着要不要过去问，可他的话说的是那么明确，若是去问了会不会让他觉得她很笨，她可不能让一器重她的教授觉得笨。
看了看被开膛的尸体，她心一横，缝就缝。
她重新戴上手套，从一个放置缝合线的盒子里，拿出勾针跟线，盯着这血淋淋的肚子，想象成是要缝一条棉被。
方法嘛，就照着妈妈线缝开的方法吧。
夏语冰硬着头皮缝。
季唔修在那边休息够了，转身将杯子放在一边，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