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秘密，注定只能埋藏在自己的心底。
夜深人静的时候，李凡躺在自己那张不算宽敞的出租屋单人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他开始认真地思考一个问题。
如果这个“抖乐”APP连接古代帝王的功能，是真实存在的，并非自己的幻觉或者APP的恶搞。
那么，他应该如何去面对和处理这件事。
是继续像之前那样，随心所欲地刷着自己感兴趣的视频，任由那些内容被投射到古代，引发未知的历史涟漪。
还是应该有选择地、有目的地去“投喂”那些历史人物，尝试着去引导历史，弥补某些遗憾，或者避免某些悲剧的发生。
可是，历史的进程何其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
他，一个对历史仅有一知半解的普通人，真的有能力去承担那可能因为自己的行为而导致的、无法预测的沉重后果吗。
就在李凡思绪万千，辗转反侧之际。
他习惯性地再次打开了那个让他又爱又怕的“抖乐”APP。
进入个人信息页面，李凡注意到，那个名为“时空关注度”的积分，不知何时，又悄无声息地涨了一些。
从之前的“0”，变成了现在的“50”。
他隐约感觉到，这个积分的增长，似乎与那些古代人对于“天幕”的讨论热度和情绪波动程度，有着某种直接的关联。
就在他盯着那个积分数字发呆的时候，手机屏幕上，突然又弹出了一个新的系统提示窗口。
【检测到您的“历史关注度”达到一定阈值（50点），已成功解锁“初级时空倾向引导”功能。】
【功能说明：每日可使用一次。消耗一定“历史关注度”，可在小概率范围内，影响下一次“天幕”视频推送池的内容权重，使其略微倾向于您所设定的关键词或主题方向。注意：此功能成功率并非百分之百，且可能产生未知时空扰动。】
【是否现在查看功能详情？（是/否）】
“初级时空倾向引导？”
李凡看着这条新的提示，呼吸不由得微微一滞。
这个功能……是不是意味着，他可以稍微地、间接地控制一下，给那些古代人看什么内容的视频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个APP背后所隐藏的秘密，以及它所能带来的影响，就更加难以估量了。
李凡的心，又一次不受控制地提了起来。
他毫不犹豫地伸出手指，在那清晰的“是”选项上，轻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