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便利店内。
飞霄站在货架一侧，手中拎着一块柔软细巾，脸色僵硬如石。
“再说一遍。”她声音发冷。
“擦脸、喂茶、整理衣襟、站姿训练，全流程一对一服务。”秦飞坐在软垫上，声音一如既往地平静，“这就是今天你的‘专属任务’。”
飞霄脸颊抽了两下：“你知道你现在的要求有多羞耻吗？”
“将军殿下，你现在穿着女仆装，在便利店工作。”秦飞笑得淡然，“你已经没什么好保留的了。”
飞霄咬牙。
“你就不能……安排点像样点的事？”
“比如？”
“修冷柜，清点库存，战斗模拟。”
“你也知道那叫‘战斗模拟’。”秦飞晃了晃手中写着《基础女仆行为规范》的小册子，“可惜，你的合约写的是服务员，不是战术官。”
“你真是个恶心的家伙。”
“你已经说过九次了，换个新词试试？”
飞霄吸了口气，终究没再继续争辩。
她知道，他不会退让。
而她……也没有理由走。
于是，天击将军，缓缓迈步。
走向那张软垫茶案，绕至秦飞身前，站定。
眼神冷漠，手指紧握，却最终抬起沾湿的细巾，缓缓伸向他的面颊。
秦飞闭上眼。
飞霄手指僵硬，在他脸颊侧轻轻擦拭，像是做战术拆弹，生怕多碰一寸。
“你脸也太厚了。”
“你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
“你不怕死？”
“你不动手，我就不死。”
飞霄忽地停住了动作。
她咬唇：“你真的……一点都不怕我吗？”
秦飞睁眼，看着她近在咫尺的面庞，淡然道：“你是天击将军，我当然敬重。”
“但你现在，是我的专属女仆。”
“而我，不怕任何会在我面前低头的人。”
飞霄一颤。
她的手不自觉松开，那块布滑落在秦飞膝边。
她忽然意识到。
她不是被系统限制。
不是被规章制度打败。
而是被这个男人彻底看穿、彻底压住了——
从心里开始。
“接下来。”秦飞不再看她，而是举起茶盏，递到唇边。
“喂我。”
飞霄手指发抖，接过茶盏。
她咬牙抬手，小心将盏送至他唇边。
秦飞抿了一口，嘴角扬起：“偏烫，下次注意。”
“你……你下次给我试温好了！”
“这是你女仆该学的内容。”
“我不是……”她话说一半，却没继续。
因为她知道。
她现在的模样、行为，全都在一点点验证他所说的每一句话。
她已经无力辩解。
“最后。”秦飞站起身，走到她面前，“我需要你，为我做个标准女仆立姿展示。”
飞霄眼神剧震。
“什么？”
“站在店门口，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