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霄监督你。”
飞霄：“……”
她没说话，但脸色已经说明一切：她不想监督。她想铲平对方。
……
第一轮体验开始。
桂乃芬在飞霄的“死亡目光”下穿上了简化版女仆制服。
她扭了扭：“还挺舒服的？”
飞霄冷冷道：“别自作多情，这套制服是上次你说‘我穿着好看’之后我特意藏起来的备用。”
“哇～你这么在意我评价？”
“我是在意你滚不滚。”
“哦？你吃醋？”
“我让你吃墙！”
两人火药味直接拉满。
秦飞坐在一旁，喝茶。
他不插手——他根本不需要。
这些变化，不是他推动的。
是飞霄自己心里那颗种子，发芽了。
……
午后，桂乃芬拿着货单进后仓，抱出整箱泡面。
“我靠，这么沉的东西你们每天要搬？”
飞霄抬头看她：“我第一次搬的时候没叫。”
“你第一次搬的时候没穿裙子。”
飞霄低头，发现裙角确实不长，一抬手就要露出大半大腿。
她嘴角一抽，把羽翼护腿一拉：“我当时穿战靴。”
“那我下次穿你那双。”
“你要是敢试，我让你一辈子没脚穿。”
“啧啧～”
秦飞从茶桌后抬头看她们，轻声笑道：
“飞霄今天比平时更有活力。”
“你闭嘴。”
“连打扫都干净了一倍。”
“你找死？”
“连话都多了——是不是怕我换人？”
这句话，像利箭射进飞霄心里。
她愣住。
她是真的，怕他换人。
所以她现在……根本不是为了职责在工作。
是为了守住他。
这个她，曾经最看不起的“凡人”。
……
辰清巷外
一只飞鹤落在屋檐。
白蓝官服随风拂动。
符玄站在对街三层楼阁，眸色深远。
她望着那间便利店，良久未语。
身侧卜签师低声道：“卜首，要现在过去吗？”
符玄轻轻摇头。
“她……还没动真心。”
“再等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