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霄在一旁听着，手指轻扣柜台角。
她知道，符玄今日不是“来抓人”的。
是来“找平衡”的。
“我不是来问你收了多少病例。”符玄语气轻淡。
“我只是想确认——你卖的东西，是不是对我们有‘不可控’的影响。”
秦飞倒了杯茶：“我不是药王，也不是丰饶民。”
“你们的命途病，是你们的事。”
“我做的，只是卖你们治得了的药。”
“治不了的——我也卖。”
“你买不买，是你们自己的选择。”
符玄看着他：“你真就一点野心都没有？”
飞霄一脚从柜台后跨出来，直接站在秦飞和符玄之间：
“他不想进太卜司。”
“他也不想取代谁。”
“他只想经营自己的店。”
“你真要怀疑，就冲我来。”
符玄眉梢微挑，淡淡道：“你情绪太激动。”
“那我收敛。”飞霄咬牙，“但我站的地方，不变。”
空气一度凝结。
最终，符玄轻轻一笑。
“真不像天击将军的反应。”
“像什么？”飞霄瞪她。
“像是——某种店员情绪过激型反护模式。”她语气打趣，笑意藏不住。
秦飞挑眉：“你这是转弯赞我了？”
“我只是观察。”符玄哼了声，转身便走。
走出门前，她忽然丢下一句：
“铜梭给我留两件。”
“今天晚上我可能……也得出勤。”
“太卜大人说要采购东西？”
符玄顿了顿，回头冷哼：“今天我是路过。”
门铃响了。
她走了，但便利店的气场却丝毫不乱。
飞霄叹了口气，转头看秦飞：“她嘴是毒了点，不过……心里八成是信你了。”
秦飞轻笑：“那她什么时候会说‘欢迎光临’？”
“你想得美。”飞霄白了他一眼。
而系统提示悄然浮现：
【符玄信任值：31%→42%】
【已解除“权威监控状态”，进入“协作观察期”】
【新支线待定：符玄个人服务体验｜触发条件：三次店员协助+一次非药物交互】
而在便利店外，越来越多的病患坐在石阶上，等候叫号。
他们没有嘈杂，没有喊叫，只是一脸紧张地注视着门内。
像在等一个——
让他们“保持人”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