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她已经和顾观海说清。
两人以后也不会再有感情上的牵扯。
她在他心中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自然也不重要了。
顾观海听到她来了,又走了的动静,放在身侧的手,忍不住的握紧。
没人知道他这几日的疏离和分寸,付出了多大的努力。
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面对那个女人时,时刻都处在崩溃和瓦解的边缘。
有时候他真的很想……
很想放下尊严和骄傲,自私的再去争取一番。
可是。
他不能!
片刻后,顾观海敷好了眼,做饭的点儿也到了。
他收拾好心情,走进了厨房,动作娴熟的钻进了灶台后点火,烧锅。
虞茗香:……
听到了他出屋,却没有听到他处理废水的动静。
她眉头微皱,“水呢?你该不会真喝了吧?”
顾观海嘴角一抽,“我没有!”
“那水呢?”
虞茗香还想着喂鸡呢。
顾观海深吸一口气,道:“我装起来了,打算回头高价卖给我认识的几个熟人,到时候卖的钱我都给你。”
虞茗香闻言:“???”
敷过眼的废水,还高价卖给熟人?
这男人……
难怪黑市的生意做的那么大,他就是妥妥一奸商啊!
“卖钱可以,只要你别卖我就行。”
她略一沉吟道:“怀璧其罪,我只想安生的过日子。”
顾观海点头,保证,“我懂,放心吧。”
炊烟袅袅升起,厨房里再次恢复了安静。
可知青点却不太平。
秦玉珠被知青拖回去后,逮着那几个知青就是一顿臭骂。
老知青们本来就不待见她,听说了她的所作所为,就更不待见她了。
一时间知青们对她避如蛇蝎,秦玉珠就连大通铺也只分到了远离灶火的犄角旮旯。
“果然水浅王八多,还跟我玩孤立那套,真当我在意呢?”
秦玉珠领了村里分给新下乡知青的五十斤粮食,骂骂咧咧的去井边淘洗,一碰到冷水,本就穿的单薄的她当即冻的打了个哆嗦。
好冷!
东北这该死的天气,真的好冷,
她在京市买的棉袄棉裤根本抵御不了这里的严寒。
秦玉珠瑟瑟发抖的在井边淘洗时,偷偷观察着她的王贺端着淘洗的筐子,亦步亦趋的凑了过来。
知青点就是两座位于村后的院子,男知青和女知青各住一个院子,可是却共用一口水井。
秦玉珠见有人来,嫌恶的往旁边避了避。
那些乡下的土包子身上臭的很,就连这些知青和那些土包子们混的久了,身上也都臭烘烘的。
她才不屑和这些人同流合污。
“你就是刚来的秦知青吧?”
王贺见她不搭理自己,没话找话,“秦知青你好,我叫王贺,是和你妈他们同批下乡的知青。”
他曾亲眼看到虞茗香因为捐钱获得领导表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