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狠的报复,就是攥紧你该得的每一分钱,活成他们够不着的模样。”焦晏将冰咖啡杯往玻璃桌面重重一磕,“现在最要紧的,是把许瑞寒那些出轨证据翻出来,还有他银行流水,打离婚官司那天,我可以让他跪着求你!”
“你列个清单,具体怎么操作写清楚。”古瑶说。
焦晏立马起身去了书房。
古瑶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咖啡杯沿,忽然倾身攥住她的手腕:“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吗?”
顾清月当年是北电表演艺术类第一名,声台行表样样俱佳,还是校花,大学四年专业排名第一就没下来过,在学校人人都知道这号风云人物。
在北电知道她的人都觉得,她未来肯定是演艺圈最闪耀的一颗新星。
如果不是一毕业就嫁给许瑞寒,放弃了自己的梦想,如今爆火程度定是远远胜于林梦。
顾清月愣了一下,心情忐忑,“我想把七年前没实现的梦想实现。”
“当演员?”古瑶问。
“对,但不知道自己还行不行。”
“怎么会不行,这些年你一直帮我揣摩角色,每次都会演一遍给我看,功底一直在,全网粉丝足足两千万就是最好的证明,如果你还是不放心,可以找专业老师再补补课。”
“而且这些年你保养的很好,颜值还是很抗打的,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现在很多单靠颜值,毫无演技的都在演艺圈混得风生水起呢。”
真的没问题吗?她不确定。
但她想为自己活一回。
为了男人,放弃自己的梦想,是她此生做得最错误的决定。
好在还来得及。
今晚,她和古瑶躺在床上聊了许多,聊着聊着就睡着了。
翌日。
一阵手机铃声叫醒了她。
她打了个哈欠,接起电话,“喂?”
是保姆陈霞打来的,“太太,小爱的校徽在哪?”
顾清月刚睡醒,脑子还没转过来,下意识回答:“书桌抽屉第二格。”
“太太,小爱找不到您,一直哭着不去上学。”听筒里传来保姆压着急切地喘气声,还有布料摩擦声,“还有先生平常用得刮胡刀和内衣放哪了?这些比较私密的东西都是您在管,我找不到,您能回来一趟吗?”保姆说。
听完这段话,她脑子已经完全清醒。
“他都三十的人了,每天要用的东西放哪都不知道。”顾清月坐起身,抿了下唇,“你让他去脑科看看,是不是大脑萎缩了。”
“太太,您不能这样说啊。”陈霞绞着围裙边,一副忠仆的样子,“先生日理万机,这种小事儿记不得也正常。”
“他是皇上吗?还日理万机,连剃须刀都要人伺候找?”顾清月指尖掐得手机壳咯咯响,“告诉他,刮胡刀找不到别刮,内衣找不到就不穿,小孩都知道怎么处理的事,别老是来麻烦别人。”
听筒里传来陈姨慌乱的抽气声,她忽地冷笑出声,瓷白的贝齿碾着嫣红唇瓣,“许瑞寒在你旁边呢吧,叫他爬过来听电话!”
“先生......先生他在”陈霞看向许瑞寒眼色,等着支招,“哦,我听到水声了,他在洗漱呢。”
“那你把手机给他递进去。”
“啊?我递进去,这......这不合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