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芳蛮不讲理地顶撞了回去。
晶沐真人叹了口气，这事儿自己也管不了，就随便她去折腾吧。
肖野放下酒杯，问：“柳阿姨还有什么吩咐？”
柳清芳冷道：“我问你，空空真人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肖野噜了下嘴说：“他已经走到门边了。”
“胡说！又在瞎吹！你以为我看不见吗……”
话未说完，柳清芳就听到柳老爷子起身招呼：“空空真人，你回来得正好，快快快，坐下来，我们接着喝酒。”
柳清芳转头一看，顿时愣住：“空，空空真人，你怎么回来了？”
空空道长本来就有点不自在，听到她这样问，脸色顿时一黑，沉声反问：“我怎么又不能回来？”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回来得好快……”柳清芳有些语无伦次。
“肖真人召唤我，我能不跑快一点吗？”
空空道长瞪着她，不高兴道。
“肖真人？”
柳清芳有些发呆。
“这个肖真人自然是指在下，柳阿姨。”
肖野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你……”柳清芳指着肖野，语塞。
“难道我不该叫肖真人吗？”
肖野戏谑地问她。
“一般叫真人的，都是年龄很大的人，你算什么？”
柳清芳不服气道。
肖野哦了声，假装明白了，转头看向了空空道长，一脸认真地问：“要不空空真人叫我一声小肖吧，不然，柳阿姨不高兴。”
空空道长摆了摆手，陪着笑脸说：“肖真人你说笑了，我们何必跟俗人一般见识。”
柳清芳一愣，跟着就变了脸色，但是，她却又不敢发作，因为她知道，这个空空道长是个厉害人物，连柳老爷子和他师兄翼聚航在他面前，也得陪着小心。
那她这个刚入门的妇道人家，自然就更不敢对空空道长不敬了。
空空道长似乎想帮肖野出气，抬手又指着柳清芳道：“我说你是个俗人，你可能不服气！那我明确地告诉你，虽然你现在成功筑基了，但是，你既然生养了子女，那你现在就很难再提升一丁点功力！你信不信？”
“我信，我信！我爸也是这样告诉我的。”
柳清芳急忙点头，她的反应倒是很快，马上又顺着杆子往上爬。
“空空真人，不知我还有没有救？”
她问。
“当然有！”
空空道长不假思索道。
柳清芳眼睛一亮，喜道：“谁能救我呢？
请空空真人指点迷津！”
“你别这样看着我，我可没办法帮你提升功力！”
空空道长摆手说。
“如果你都不能帮我提升功力，那谁还能帮我？”
柳清芳大失所望地问。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眼前？
谁？”
肖野淡然一笑，说：“空空真人多半是说我能帮你……”
“你？
去去去，别瞎搅和！这里那么多高人，挨着数过来也轮不到你！”
柳清芳鄙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