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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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泽贵”来到城门口是一顿白话,也不管那些守门的是个怎么看法。不过你别看,那些守门的人还真的就被“泽贵”给白话住了。就“泽贵”说的那一套一套的,把这些守门的说的是一愣一愣的,都开始有些犯迷糊了。

“泽贵”眼看着这些人的眼睛都失去了光彩,就知道已经得计。但是要想就这样出去,还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所以“泽贵”还得继续的跟他们白话,直到把他们给白话住了才行。

“哦……原来就是这样啊,但是就凭你一个人,也管不来这么大一片地方啊?!”到了这个时候,那些守门的几乎已经开始相信“泽贵”起来。至于他们会说那样的话,并不是还在怀疑他,而是对他生起了同情的心来。

“泽贵”见到那些守门的,对自己已经放松了戒备,他就继续白话道:“嗨,这有什么办法呢!对于我们这些当小的来说,还不是上面动动嘴,下面跑断腿么?!好在我们出来做总巡的人也很多,我就负责这么一片。现在我已经把这一片的什么偏门、侧门、副门都跑遍了。只要我再把这里落实一下,就可以回去复命了……”

那些守门的听“泽贵”如此的一说,他们几乎都要睡着一样的,机械的点了点头。不过还有那好奇心比较重的,就在那里小声的问“泽贵”道:“喂,我说老弟啊!这里面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搞的大家都紧张兮兮的?!”

到了这个时候,“泽贵”实在是不想再跟他们多罗唣,只怕照这样下去终究没有一个了局。于是“泽贵”就趁着这两队巡逻队相交而过,已经不会发觉这里任何的蛛丝马迹的这个机会,他就猛的朝大门里面的一个方向指了过去,只听他十分好奇的说道:“你们看,那是什么?!难道是鬼怪吗,还是我的眼睛看花了?!奇怪,哪有大白天闹鬼的?!”

听到“泽贵”这么一说,所有守门人的注意力都给调动了起来。因为人都是有好奇心的,只不过会有大小的差别。那些好奇心大的人,听到“泽贵”这么一说,立刻就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而那些好奇心小的人,见到已经有人把头转了过去,就算是他们再不想看个究竟,也要忍不住把头给转过去。

那些守门的人,就顺着“泽贵”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他们所能够看到的,也不过就是一片红色的宫墙。在那个地方,除了红色就是红色,真的是什么东西也没有了。即便是这个样子,他们还是不甘心的看着,指望能够在那红色的墙体上研究出一些什么来。可是在过了老半天以后,他们还是一无所获,于是就很失落的转过了头来。就见有人很不高兴的埋怨“泽贵”道:“我说,老兄啊!这哪里有……”他嘴里的“毛病”二字还没有说出口来,却已经不见了眼前“泽贵”的身影。

那些守门的人,见到了如此的情景都不禁惊诧的张大了嘴巴,不知道该说一些什么才好。其实在他们觉得,自己也只不过是把头转动了一下,也没有多长的时间。怎么就再转过头来的时候,就看不见人了呢。其实他们哪里知道,只要他们给“泽贵”瞬间的时间便已足够,更何况他们给“泽贵”的时间还不止瞬间呢!

在过了好半天以后,这几个守门的人才缓过劲了。只见他们很紧张的互相问道:“哥哥,兄弟……是我们搞错了,还是见鬼了?怎么这小子一眨眼就不见了?!”

立刻就有人说道:“那怎么可能!哪儿有大白天见鬼的!”

“你说说,要不是见鬼了。怎么眨眼就不见了那小子?!”听这个这么一说。那一个立刻就不服气了起来。只见他抬杠般的如此说道。

“算了,算了。就当是我说不过你,还不行吗!这要是真的见了鬼,恐怕我们几个都不得好。这还是大白天的,他就已经盯上了我们。要是到了晚上,还有我们的好吗?!”这个说话的听那一个这么一说,也觉得有些不对劲。本来他还觉得没什么,但是被人这么一点拨,立刻就感觉到脊梁背发凉,那一片冷汗“唰”的一声就冒了出来。

其他的人听这位这么一说,立刻就感到怦然心动。立刻就有人在那里打岔般的说道:“算了,算了!大家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也许那就是一个过路的鬼,你要是老这么叨念它的话,恐怕它晚上还真的就来找你!”

听到这位这么一说,就见那几位,就跟浑身发寒一般的颤抖了一下,然后就不再说话,而是默默的坚守着自己的岗位来。

我们不说那几个守门的,就说“泽贵”一口气跑了出来,就跑到了寄放马的那个地方。“泽贵”先取了自己的马,然后再取了自己的宝剑。等有了这两样东西,“泽贵”的心里就塌实多了。也就是在天完全黑下来之前,“泽贵”便已经把所有的东西都拿在手里。最让“泽贵”庆幸的就是,那些被他藏在佛像腹部的东西都还在。当初他把它们塞进去的时候是挺容易的,但是要把它们给掏出来,可就费老了劲了。由于“泽贵”要在外面塞杂草,所以就把那些东西给塞的太深了一些。要不是“泽贵”找了小树枝一点点的掏,那些东西还真的就出不来了。

等到东西都拿在手里了,“泽贵”当然就想着要去投宿了。要说以前自己住过的那两个店,是一定不能够再住的了。在人家的地盘上,只要稍微的一寻访,就一定能够知道消息的。但是“泽贵”也知道越危险的地方就越安全,于是他就住在了“兵备府”旁边的一个客栈里。这天晚上,“泽贵”一躺在床上,满脑子想的就是那本邪书。虽然“泽贵”是想除去以邪法害人的人,但是他苦于就一直找不到这个罪魁。到了后来,“泽贵”也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也别说“泽贵”是恨透了那个人,而那个被“泽贵”恨透了的人,此刻也恨不得要把“泽贵”给碎尸万断……

话说就在“泽贵”离开王宫不久以后,就有一个道士打扮的人朝那个炼丹的房间走了过去。只见这个人是穿的一身青素,也就是个中等的个子,不过长的是相貌堂堂。再说他又是一个中年的汉子,也就留了一个三绺长髯是根根见肉。再有几个小道童跟在后面,就显得这个道士是一身的道骨仙风。

本来他是因为掐算到是起炉取丹的时候了,这才带着一众的小道童赶到这个炼丹房里来的。当他来到炼丹房的门口时,就被那由丹房里传来的异香所陶醉。于是这个中年的道士就在丹房的门口站了站,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往里面走了过去。那些跟在他身后的小道童见到中年道士站住不动,他们也不敢贸然的进入。只有等那中年的道士进入丹房以后,他们才敢启动脚步。

当那个中年道士一进入丹房以后,他立刻就发觉到不对,因为有很多东西都被人给动过了。先开始那个中年的道士还指望是遭了贼了,也没有太在意这件事。也就是在突然之间,他就猛醒了过来。只听他大声的喊了一句道:“不好,我的丹药!”就朝那个黑暗的小房间跑了过去。

等那中年的道士进入了放置炼丹炉的房间以后,立刻就傻在那里了。那些道童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见自己师傅朝那个房间里跑去,他们也就跟了上去。当他们看到炼丹房里给搞的跟天翻地覆了一样的,也都傻了眼。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那个中年道士才醒转了过来。只见他发了疯一般冲到已经被“泽贵”掀翻了的炼丹炉面前,很心痛的抚mo着撒了一地的丹药。看他那心痛的样子,仿佛那些撒在地上的东西并不是丹药,而是他的血肉一般。这倒也是,不管那药是拿什么东西做的,他都在它们的身上,倾注了炼丹人的无数心血。

那个中年道士很心痛的抚mo着那些丹药,突然间就感到有一些不对,于是他就拿起其中的一些在自己的鼻子底下闻了一闻。那各中年道士在一闻之下,立刻就变的大惊失色。只见他跌跌撞撞的把手中的丹药拿了出来,来到了光线很好的地方。只见他捻碎了其中的一颗丹药,很仔细的研究着它的粉末来。“变了,全都变了!这丹药全都变味了!”那个中年道士在研究了一番以后,就喃喃的如此说道。

原来“泽贵”在捣乱的时候,也没想到他会出这么一个损招。就见他在把所有的要都弄混了以后,就朝着那炼丹炉里撒了一泡尿,把那些丹药都浸了个饱。您说这样的东西,它能不变味吗?!

到了这个时候,那个中年道士已经是怒不可扼了。只见他疯狂的把双手伸向天空,大声的喊道:“是谁,是谁做的?!我一定跟他没完!”以至于他那疯狂的作为,把他带来的那些道童吓的都躲在一边,蜷缩着身体在那里发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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