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处赛马?”
“在浦川,他说那里有一片马场。”
余回心想道:这臭小子,竟然趁我不在约宁非去赛马,肯定别有所图。于是自告奋勇:“我也去。就你那马术,实在是不敢恭维。”
宁非尴尬的笑了笑,仿佛那日借马撞破门就发生在眼前,她一口答应了:“嗯,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最近总是有种不好的感觉……”
“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宁非摇摇头:“哎呀,反正我也说不清楚!……”
吃完饭,宁非将碗筷收拾了起来,临走之前她对余回说:“对了,我悄悄告诉你,比起白色,我更喜欢红色一点……”
余某人笑得合不拢嘴,骄傲地道:“我早看出来了!”
宁非不相信:“你怎么看出来的?我只是说相比之下我更喜欢红色而已!”
余回夺过她手里的碗:“因为你穿红色比穿白色好看。你歇着,我来。”
——
第二日,宁非和余回一起去了马场。
姜瑜见了宁非立即跟她打招呼:“宁非姐姐!快来!”
宁非便策马而去,余回看着她的背影,身上还穿着他送她的披风,高兴的笑了。
可是,正当他准备上前去,那一抹红色突然却消失在他眼前,余回摇摇头挤挤眼睛再看,确实是不见了,一下子心急如焚,立刻骑马奔向前去。
“宁非!宁非!……”可是前去却空空如也。
而宁非此刻,也突然警惕起来,她能看见余回,他在呼唤自己,可是她却听不见他的声音,她也朝着他的方向叫:“余回,回头!余回!我在这儿!……”
她叫他,他也听不见。她知道,他们之间存在结界。
宁非一转身,这里是……她的家。
眼前这一切,是那晚,姐姐大婚那晚。姐姐和姐夫的婚礼办了两场,一场在姐夫家,另一场在这里。
众人把酒言欢,晴空万里,气氛正好,一对新人正在祝酒。
宁非忍不住,叫了一声:“姐……”
她看到自己从姐姐身后跳出来,抱住她:“姐,我去找怜儿了,今天也是怜儿的生日……”
“衣服都送去了吧?”宁暖拉过她的手,将她拉到自己面前,“去吧,你们一群年轻人去玩儿吧!姐老了,现在觉得越来越跟不上你们了……”
宁非一下子打断她:“说什么呢!我姐姐是世界上最年轻的人,等我长大了,我要赚很多钱,带你出去看看,去罗浮看山,去烟池看水,去昆泽看繁华,最后去浦川定居,因为浦川是最最包容的地方了……”
“姐夫,你少喝点儿!照顾着点儿我姐……”
张尉回头拉住宁暖的手:“知道啦,你快点走吧,不要在这里杵着了,耽误我和你姐的好事!”
宁非白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看到这里,宁非锴锴眼泪,跑下石阶,突然间风云突变,天色转黄,漫天大雪纷飞而至,宁非愣在原地。
远远地看见姜达骑着马,后面跟了一群人……
这是……当年的事件又在重演?……
宁非呼吸急促,忙跑上去,想拦住姜达,问问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可是那些人直直地穿过她,原来都是些假象,可是一幕幕都是那么真实,那么痛……
“是姜达?是姜达……”
此时,大雪纷飞,客人都已经散了,姜达那个畜牲带了一群人走了进去……
“呦!今日这新郎官还真英俊!”姜达骑在马上,并未下马。
张尉见了他很是惊讶:“又是你?”
“怎么?不欢迎?”
“姜二少言重了,您不仅在生意上处处阻挡,今日我大婚你还带着一众持刀人士不请自来,没安好心,可张某实在不知,自己是如何得罪了你?”
姜达笑道:“不安好心?我告诉你,我就是来取你性命的。”
“给我打!”
张尉今日大婚,显然并未料及此时,也没带法器。
但仅凭肉搏,却也勉强抵得过他们。
姜达坐在马上,静观其变。
忽然他拉弓引箭,宁非见状,忙跑上去。
可是她根本无法拦住那箭,转眼间它就已经射中张尉的一条腿,一群手下这才将他擒住。
她焦急地叫道:“姐夫!姐夫!……”
宁暖听见外面有动静,出门来便看见姜达骑在马上,手里一弓一箭,箭已搭在弦上,另外有两个人将张尉从地上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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