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且按下祖世问一家如何旧别重逢,如何享受天伦之乐不表。单说这甲、瑾二人在路上一路吵吵闹闹为的是哪般?
书接上回,这甲、瑾二人从祖家石屋门前跑开,当跑到两公里外的劳动广场附近,二人已经是气喘嘘嘘、脚步虚浮,随即便一前一后停了下来。二人各自弯着个腰,手撑在双膝之上,大口大口的喘粗气。
只见这瑾花稍微平复了一下呼吸,就再也忍不住的骂道:“我说你个老乌龟,平时看你在村里吆五喝六的,今天却把个龟头缩在壳里?”说完又是大口呼吸起来。
甲余急忙解释道:“瑾老板,瑾老板,你且听我说,这祖二愣子是啥样的凶兽,你又不是不知道“。
甲余直起身子顿了顿,又悻悻的说道:“就算以往没亲眼看过,今天不是也亲自体会了一把?”
“哼哼,是吗?你她娘的,居然敢卖我妹妹”,
“看我回去怎么告诉我家老谭”。
“别以为有甲仁照着你,老娘今天告诉你,我家老谭可是实权派,不说搞死你,把你个小小的组长搞掉还是绰绰有余的!”瑾花用鱼泡眼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并狠狠的指着甲余说到。
“唉呀,误会,误会啊,谭大夫人,你误会我老甲了。”
“您听我解释啊,是这个样子的,您想想如果我不说,其他人就不会告诉祖二愣吗?”
“其实你也知道,那林副队长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情况,是你妹妹向林副队长借走的一个执法小队。”
“我这不是帮你家把林副队长也拉下水,那祖二愣不是多少会有些忌惮嘛?”
“您再想想,我其实,是不是在帮你家的?”这甲余边说边小圆眼转个不停,时不时的还用余光瞟一瞟瑾花脸上的表情。
这瑾花双手插这个腰,也是一边听一边眼珠四转,她心里想的是:“少装大尾巴狼,老娘还不知道你个龟孙的心眼”。
但她脸上却随即换了张笑脸,说道:“哦,哦,原来是这样啊,嘿嘿,,原来是我错怪了甲组长。”
“甲组长,你看我店就在前面不远,要不同我进去喝杯热茶,暖一暖在走?”。
甲余立刻回道:“那就麻烦谭夫人了”。
说完二人一前一后向不远处的杂货店走去。
没过一会,当二人走到离店门还有三十步时,甲余借着店门屋檐下挂着的两盏足球大小的,由钢制骨架、玻璃蒙罩制成的闪亮油灯,看见一个身穿灰色棉服、头戴圆顶大棉赗的男人正蹲在门前瑟瑟发抖,两手还放在自带的小油灯上烤着火。
甲余停下来,对身后的瑾花说道:“瞧,这不是村长家的仆人老丁头嘛?这么晚来你这里,想必是村长家又急缺什么物件。”
“嘿嘿,这吴村长刚刚买了一个十七岁的小伪娘回家当三夫人,这么晚派人来,怕不是补药吃完了吧?”瑾花一脸淫邪的说到。
“哈哈,没想到这吴村长口味这么重,我说这几天上面派人下来督导,他却告了病假,原来是春宵一刻啊,嘿嘿,,”甲余用变态的淫笑回应着瑾花。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不一会便走到老丁面前。
老丁也看到了他们,摇摇晃晃的站起身说道:“瑾老板,您总算回来了,今天店员和守卫怎么都不在?村长大人催得又急,害的我只能苦等,真他娘的冻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