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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一届莽夫(新人求一切)(1 / 2)

乱扇在花堪笑手中一收,三千里桃花转瞬消弭,桃花流水宴落幕,接连三天的不间断表演让众人都是身心俱疲,却也是真真大开眼界。

何樽最后犯贱,跟恨夜打赌划拳,最后赌输了,是最后一个走的,与花堪笑一道。

“花尊主,我听闻说您钟意虞家小姐?不知可否告知?”

他倒也不惧,大不了到时候把恨夜供出来。

花堪笑乱扇抵在嘴角笑说:“想不到长生真人如此卦。”

何樽作无奈状:“没办法,我自是不怎么在意的,但师门内有小辈甚是在意,临行前托我问的。”

花堪笑敛眸笑起来,那时候何樽跟恨夜在底下的打赌他自是听的清楚,晓得何樽是在笑话恨夜。

“长生真人留个联系方式吧,我觉我二人甚投缘,很愿意与长生真人交好。”

他此时是瞧起来微醺的,何樽也不在意,从空间戒指掏出来一枚何家上供的白和田玉的平安扣,随手画上通讯符递过去。

花堪笑接过平安扣,不在意似的打量一眼,放回芥子,笑道:“长生真人日后若有生意,可找我详谈。”

何樽颔首,只道他定是先前听到他跟恨夜的交谈了,没想到这人这么爱听墙角。

遥天宫外,恨夜刚好双手扣着江南柳,见何樽过来,嚷:“绑了。”

福喜茶眼见是早早就跑了,何樽比了个K手势,从空间戒指掏出灵麻绳,快速将人绑了。

“拖走。”

何樽朝恨夜挥挥手。

俩人掳着江南柳找了个叫悦来的客栈,直接开了间上房,人往里一扔,恨夜何樽俩人搬来椅子坐江南柳跟前,一副傲气姿态。

“说说,哪里人?怎么来的?”

何樽很有闲心的泡起茶,姿态清雅,紫砂壶,天青花瓷杯,黄花梨茶盘,泡的清茶,茶香缥缈,斟满三杯。

灵麻绳很结实,何樽绑人技术很专业,江南柳挣脱不开,只得老实道:“我是黑龙江人,干佣兵的,被我们老大坑去海南,跟一伙人火拼,被敲闷棍搞死后就到这了。”

何樽眯眼,转头正与恨夜对视。

不能吧?真那么巧?

“你是哪家的?”恨夜问。

江南柳睁大眼:“不会你也是干佣兵的吧?”

恨夜斜眼隔空一个巴掌过去,近乎卸了江南柳的下巴,将他打的立马怂了,嘴巴不甚利索道:“我是……嘶……华清帮的,原先是叫……嘶……**。”

**?

何樽手里攥瓷杯放到唇边将要啜饮,似乎记起这个名字:“小钻风**?”

江南柳抬头,诚惶诚恐谦恭:“是……是我!请问您是?”

都说到这儿了,江南柳就算真傻也能知道这两位是谁了,一个杀种恨夜,一个血太子何樽,尼玛他真是踢钢板上了。

问出江南柳身份,俩人兀自品茶,交流。

何樽:“你目前就遇见一个我和他对吧?”

恨夜颔首,转头继续问江南柳:“什么时候来的?”

江南柳想了想:“三百十年前。”

茶杯递到嘴边,恨夜轻抿一口:“穿越事件间隔出现的时间段在大幅缩短,打个假设,按照你来的时间,最新一个穿越者估计已经到了。”

而且估计跟他们一样,都是从海南那场任务来的。

何樽抚下巴思索:“散播地球言论找人吧,看看他是不是从那场任务地来的。”

如果真是打海南来的,那么海南那边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恨夜:“如果是空间裂缝将我们带到这里,那么魂魄损伤将会是巨大的,所以大概率会是一种横跨两个世界的传送阵,你当时有没有在营地周遭看见异常?”

何樽想了想,时间有些久,他当初除去在任务地瞧见埋的地雷设的陷阱,似乎最唯一无法解释的只有一枚石头。

“有,我见过一枚石头,但上面花纹我已经记不清了。”

恨夜听他所言,手蘸着清茶在茶盘上画出一个图案:“我看见的是一枚椰子,上面的花纹我让人拍下了,一直以为是你的人做的记号。”

何樽纳闷的看着那花纹,他脑中那枚石头上的花纹愈发清晰:“我做的记号?我能傻到在椰子上做记号?”

这倒也是!恨夜想到江南柳,打眼看过去。

江南柳见他俩讲到花纹,弱弱搭话道:“我……我也在一条渔船上见过一种图案,但看起来不像传送阵。”

何樽和恨夜看他,随后给他松绑,示意他画在茶盘上。

终于被松绑,江南柳几乎要哭出来,他好歹是个丹海中期啊,被一个刚晋升丹海的绑的服服帖帖的,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主角光环buff吗?

他活动活动经络,从空间掏出一套笔墨,放在桌上开始画,还顺便将恨夜画的誊抄到纸上。

“就是这个。”

何樽瞧了眼,从他手里接过毛笔,也画了他看见的那道花纹。

“这瞧起来也不像传送阵啊!”江南柳拿这些花纹与脑中师父教的多种传送阵对比。

“哐哐哐!”

上房的窗子是琉璃做的,何樽可以透过窗门看见外面啄窗户的傻鸟。

他起身走过去,一把捞起将之扔的更远,才坐回去。

“假设这是跨界传送阵,那么与我们平时见的传送阵自然不一样,但不排除这些花纹是海南那些人的恶搞,或习俗。”

何樽推测。

恨夜三人沉默一阵,恨夜问:“回去问问师父?他已经破尘,见过的肯定比我们多。”

何樽无言看他:“你去问,我翻藏书阁。”

“那……那我也去问问我师父?”江南柳努力在两位大佬的夹缝中求生存。

然后他见两位大佬同时看向他,问:“你师父是谁?”

江南柳:“……”

“是江南派,枕江南。”他说完想了想,又补充:“他老人家已经活了七万年,见识一定不比日月尊者少。”

何樽好奇:“你不是说你是打龙虎山出来的吗?”

这不是胡扯吗!

江南柳没敢这样讲:“大陆哪里有龙虎山,不过是想借龙虎山的名头找同伴。”

窗外又是“哐哐哐”,何樽这次就懒得搭理傻鸟了,清茶一口饮尽,身子慵懒往后倚靠,锐利目光扫过房梁。

随后他忽的扭头与恨夜对视,指尖在椅子把手上敲摩斯密码。

恨夜也敲:“搞他。”

横刀出鞘直接劈了房顶,俩人从屋内飞出,两道符咒顿时照着面门就印下来。

恨夜单手化解,稳稳落在屋脊上逼近瞿卫侯,问:“瞿副宗主这是在做什么?”

明知故问。

何樽笑了,横刀利落在他手心翻转,一刀照着瞿卫候脑门子拍去。

瞿卫侯自然要躲,运法力乘飞剑而起,让何樽一刀落空,却忽略恨夜早已踏空出现在他背后,一把黑色重剑直直插入他心脏。

锐器捅入身体内的一瞬间人是不会痛的,但恨夜将重剑拔出来了,血液喷溅,瞿卫侯重伤。

做惯杀人放火活计的江南柳将人利落打晕绑了,顺便在悦来客栈放下十枚下品灵石赔偿,跟着两位大佬走人。

桃花源自然不能待,手里拎着一个瞿卫侯师门也不能回,就只能去恨夜的副雅,这让江南柳很兴奋,他还是很好奇这天下第一的杀手组织甘梦罗天的。

只不过原本刚行走时何樽还生龙活虎,走到半路何樽却兀的昏过去,从半空坠落,被恨夜拎起。

三人不得不迫降在中域和西域间的缓冲带,查看何樽情况。

然后俩人发现何樽脑门上顶了两个小小的硬质鼓包,法力探入何樽体内,恨夜发现。

“哈哈哈哈,握草!真变小龙人了!哈哈哈哈哈……”恨夜笑的要岔气,然后他就被一路跟来的傻鸟啄了。

旁边站着的江南柳傻眼,没听懂恨夜说的什么意思,但他也不敢亲手去探何樽经脉,只能等着恨夜将那红色鸾鸟扔出去后继续笑。

确认何樽没事,俩人扛着何樽继续赶路,谁也未曾看见何樽空间里正在散发绿光的翡翠,那莹莹之光,幽绿似墨。

自瞿卫侯被何樽三人掳走,天悦宗仅用一天时间,大路陆上布满通缉令,全是通缉何樽与恨夜的。

要知道天悦宗自从千年前宗主半步破尘之后,宗门弟子早已蠢蠢欲动百年,不时与各大宗门挑事。

这可算是公然与大清风道场和甘梦罗天作对了,而醉西楼的神之优雅也发声,他们毕竟是情报组织,都是掌控的一手消息,一边散布天悦宗的通缉令,一边公开事实乃是瞿卫侯首先偷听何樽与恨夜的交谈。

得!这下该天悦宗不占理了!

通缉令算作废,毕竟天悦宗权势再是滔天,通缉令所给钱财再多,恨夜也是府婴后期,趋近圆满,当年夜屠十宗门他可才府婴初期,如今实力,谁可估测?

是人都不愿去送死的。

况且大清风道场孔清扬亲自发声,谁敢动他俩徒弟,他必亲自屠宗。

好!日月尊者又出来护犊子了!

当年恨夜屠尽万人,也只是紫薇渊下压了三百年,如今真是愈发光明正大!

一个月,修真界风起云涌,恨夜在甘梦罗天却待的安适,瞿卫侯被他摄魂,有用消息都收纳着卖给醉西楼,人他杀了,元婴也被捏碎,他还有空闲传讯给孔清扬,悠哉询问何樽长了龙角该怎么办?

孔清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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