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焰灵姬恰巧处于那一处完美的平衡点上。
若说紫女是人间尤物，焰灵姬便是一个让人不忍破坏的艺术品。
她三下五除二地穿上了川然不合身的衣服，把自己换下来的衣裙袜子直接朝着屋内的一个小木盆一扔，光着纤细白嫩的脚丫子就朝着后院走去，川然见状刚想开口阻止，话到了嘴边又散于无形。
那是他的洗脸盆。
“我是现在活得太讲究了吗？”川然缓缓呼出一口气，若是换作从前，他的生活定然不会这般讲究，山林泥地，树梢崖壁，随处都能将就夜宿，洗漱也都是山泉水池。
讲究和将就终究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目光凝视自己手中的干茶叶，川然忽而自顾自地说道：“我以后是要做大事的人，应该讲究一些。”
摇摇头，他朝着梅花院子走去，给刚稍好的水泡上一壶茶。
白苏氤氲在茶杯之上，与清香一同散开。
于是鼻翼处就不再只是花香。
川然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深吸了一口气，满足道：
“讲究！”
……
时间在缓缓推移，川然去画廊桥取消息，墨鸦与白凤似乎遭遇了一场恶战，身上有不轻的伤痕，不过好在并不致命。
“遇见杀手了？”
川然仔细看着信纸上的消息，不断推算嬴政到新郑的时间，而心底也开始盘算着一些事情。
——他究竟是想办法将流沙纳入嬴政的麾下，还是直接任其自生自灭。
平心而论，这个团队并不强。
但是它的潜力确实不错，假以时日，可以帮助嬴政做很多事情。
川然没有吞并天下的雄心，帮助嬴政不过是大势所趋，可以在一统天下同时，省去他很多精力。
天下一统之后，川然就会开始全心着手做自己的事情。
他需要节省自己的时间和精力，不帮嬴政，就算是川然直接杀了他，也很难摧毁秦国数代人兢兢业业聚集的底蕴，这需要花费很恐怖的人力物力。
川然没时间跟秦国死磕。
不想做敌人，可以做朋友嘛！
利益才是永恒，真正让川然感兴趣的，其实是长生。
这个世界并非唯物的历史世界，许多地方已然隐约浮现了玄幻的影子，即便是露出了一点点的小尾巴，也足以让川然为之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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