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闹市街区。
过了下班高峰期后，城市变得活跃自由了起来。
林毅跟着林初雪和陈若琳两人来到了城市的古玩街。
“曾祖，今儿小雪高兴，您要的笔墨纸孙儿给你买。”林初雪对车里的林毅豪爽的说道。
反正钱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网友们给的。
嘿嘿。
林毅不知道因为自己让林初雪在直播间收到了很多打赏。
“老夫可不会买一般的笔墨纸，你可想好了啊？”
“书法什么的我虽然不玩，但能贵到哪里去？”林初雪拍了拍胸脯：“一会儿看上了，您尽管买。”
“今天小雪赚了很多钱。”陈若琳一边开车一边笑道：“您老就别替她省钱了。”
“那敢情好。”林毅笑了笑。
“曾祖。”林初雪看林毅心情也好，欲言又止的好奇一问：“您认识若琳的父亲？”
今天陈道然的姿态和他顾及自己而同意让陈若琳继续搞直播，这些种种表明了曾祖的过去身份让她有些好奇。
“他配吗？”林毅轻哼一声，随即道：“应该是他认识我，或者说，他的父辈给他灌输过关于我的事吧。这人能从楼走廊上那些相片察觉到我的身份，还算有点眼力见。”
“您以前到底是做什么的？”林初雪感觉得出，陈道然对林毅的那份姿态和尊重不像是客套。
“若琳，你爸是不是在给杜家做事？”林毅问陈若琳。
陈若琳点点头：“虽然具体的我不太知晓，但我家确实是和杜家走得很密切，从我爷爷那代就跟着杜家做事了。”
“那就对了。”林毅一边看着外面城市的霓虹景色，一边笑道：“我以前收了很多记名徒弟，这其中有一个最小的徒儿，他叫杜玥!杜家能够在当年那个军阀混乱的年代站稳脚跟并且成为豪门，全靠这个人。”
两个妹子听了恍然：“所以，您和杜家关系密切，陈叔叔自然而然就尊敬您。”
“他没经历过那个时代的风云，你要说第一次见到我就尊敬我，有点扯。”林毅道：“除非，这杜家里，还有上个时代的人健在，我猜应该是我那徒儿的儿子后代。”
陈若琳道：“还真有，目前杜家管事的还有杜家二爷爷，我爸都叫他杜二爷，我们管他叫二爷爷。”
“那就对了。”林毅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