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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初上武当(1 / 2)

?陈然没有乘车跟团继续往山上走,到了老君堂就一个人下了车。他可不象车上这些身体少锻炼亚健康的人,常年练功让他的身体素质早已异于常人,趁着这次来武当,他倒寻思着好好把全山风貌游览一遍。

外公师从武当,属于紫宵玄真派无极神剑门的弟子,据外公说师兄弟四人,外公排行第二,也是当时无极神剑门青年弟子中最为优秀者,即便在当时玄真派里,也属于个中翘楚。只是在三反五反运动时,因为解救了一个政府重点缉拿人员,迫于当时政府施加的压力,不得不离门下山,脱离了玄真派。每次陈然问及具体情况时,外公只是一声喟叹,不与他细说。这些个中内情,直至外公去世,陈然仍是一无所知。

这也就能解释陈然为什么会学得悟元功这种道教不传秘法了,毕竟,不是核心的弟子,是不可能接触到这种功夫的。陈然能在十八岁的年纪有如此惊人的战力也就不足为奇了。但陈然一直没有象外公所说的那般,修炼出属于自已的内息,虽然这二年他能感到可以做到由心发力,由意生形的边缘,但就如飞鸿泥爪,总是差了那么一点。这次上武当,一是想看看有没有机会见到外公的师兄弟,二是想寻机得到派内高人的指点。当然,外公的师傅估计早已不在人世了,毕竟算起来,老人家年纪过百了,肯定早已辞世了。但他的师兄弟,陈然估摸着还存活于世。生活在这种无污染的环境里,又与世无争的清静度日,想来应该比外公的生命力强上一些吧。

外公临终前给陈然留下了一个玉斑指指,上面刻着一个“逸”字,对陈然说如果有天有难,就持这个玉斑指上武当,找玄清道长。对于这个斑指和上面的字,陈然不清楚代表什么意思,但他想不外乎是外公师门的信物,类似于正在使用的身份证是一个道理。

抬头望了一眼看不到顶的高山,陈然心中暗想,这要爬上去可能真是要花点时间了。想了想,就朝着老君堂慢慢走了过去。

这时的武当并不如后世般人潮如织,早上从酒店过来时,一路也没见几辆大巴。而且老君堂位于山腰,离旅游热点还有很远的路,所以这里并没有游人。陈然走进正门时,就见几个中年道士在那里晾晒药草,满鼻的药香和微清的泥气,不禁让陈然一下精神一振。他笑着走到一个道士面前,问道:“这位道长,请问玄清道长住在哪里?”

道士把手中的木耙放下,怀疑地看了他一眼,说:“对不起施主,我也不清楚你要问的人在哪里。”

“那么玄无玄尘道长呢,你知道他们在哪座道观吗?”陈然不死心的又问了一句。

其它几人听了陈然的话,全部停下手中的活计,瞪着陈然问道:“你是什么人,找这几位道长何事?”

陈然看见这几人面色不善,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回答:“我是几位道长的故人之后,奉长辈所托,前来拜谒!”

“这几位道长已经不在此处了,你还是回去吧,施主”一个中年道士淡淡地对陈然说。

陈然一听,不觉失望,想到来此不易,就又说到:“那如果这样,真是遗憾了。要不我留个电话,要是这几位道长回来后,麻烦各位能通知我一下。”

一个道士笑笑说:“施主,几位师尊外出云游名山大川,求取大境,我们也不清楚是否还会回来,你就是留下电话可能也没有什么用的。”

陈然没有理他们的话,仍坚持把家里的电话号码写了下来,交到其中一个手上。

转身出了门,没走几步,陈然就又回来:“那么请问道长,无极神剑门还有谁在这山上,或者说玄真派有人在此山吗?”

几个道士听得陈然如此问,脸上又回复出一种警觉的神态,问道:“小施主你到底是什么来路,为什么对我武当门派如此清楚?”

陈然禁不住一笑,说:“我都说了是奉长辈遗训,来拜谒故人,自然和这几位道长是有渊源的,各位这番情景,倒好象我是个来惹麻烦的一般。”

几个道士低声商量一阵,对陈然说:“施主稍候,待我去问问观主。”

看着那个道士匆匆而去,陈然也没有多说什么,便走上正殿,对着供奉的老君像作辑而拜,就在殿内四处观看。不多一会,便听得殿外传来一阵脚步声,陈然估计着那个道士回来了,便从内殿走了出来。

只见那道士领着一个比他们稍显年青的道士,面容显得清秀,目清神明。见着陈然,先前问询的道士对着他说:“这位施主,这是我们观主清风道长。”

陈然对着清风含笑微鞠一躬,说:“打扰清风道长了。”

清风带着笑容问道:“小施主听闻在寻找几位故交长辈,不知小施主是哪里来的?”

“我从湘南雁阳过来,我外公是武当传人,受老人家托咐,前来拜谒几位同门长辈。”

“哦!”清风疑惑地看了陈然一眼,问道:“你外公师从武当,莫不是师出你问的玄真派?”

陈然答道:“正是,我外公师从玄真无极神剑门。”

“你外公名讳如何称呼?”

陈然把外公的名字报给了对方,但清风听后摇了摇头,满脸一无所知的样子。

陈然见状,想起外公的师门信物,便从口袋里掏了出来,递给清风说:“这是我外公交给我的,不知道长认识吗?”

清风一见陈然递过来的玉斑指,脸色大变,一脸震惊,急忙拿过后,仔细地端详。稍顷,对着陈然恭敬地询问:“不知老人家现在何处?”

陈然脸色一黯,低落地说:“我外公两年前就已经去世了。”

清风脸上顿时露出一股悲戚之色,喃喃而语:“不想玄真派又去了一位前辈高人。”

片刻又问道陈然:“既然前辈已然仙去,不知你到此还有何事呢?”

陈然对清风说:“我来一是因为外公一直心系武当,不忘师门,我想在他老人家离去后,替他在师门上柱香,也算让他魂归师门。二来,我跟外公学了玄真门功夫后,有些地方遇到瓶颈,希望能得到本门一些高人的指点。”

清风听闻陈然跟着外公学过本门功夫,便问道:“你学了哪些本门功夫?”

“学的比较杂,很多,但主要还是以悟元功为主。”陈然答道。

清风不信地看着陈然,说:“你学悟元功?真的假的?”

陈然好笑地看着清风说:“这个有什么真的假的之说吗?他是我外公,教我功夫很正常的事啊,难道还要教别人吗?”

清风听了后,没有说话,转身对几个道士说:“去把门关了”

陈然看着几个道士关了门,心里暗想,莫不是外公留下的这个玉斑指还是个老物件,价值不菲,这几个道士有了谋财害命之心?当下心中提起了警觉之意。

清风见门被关上后,便转过身来对着陈然说句:“得罪了”。话音刚落,一阵劲风直奔陈然眉心。

陈然大叫一声:“什么意思?犯抢啊!”,一边用手格开清风的袭击。

清风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一浪高过一浪地向陈然攻击着。陈然觉得从小到大,今天才算遇到了真正的挑战,以前对过手的那些人,包括赵放孙勇罗成几人,和清风一比起来,全都成了不能上席的小菜。一边快速地化解着清风的来拳,一边急速的调整呼吸,陈然看出清风的拳法,有些是外公教过自已的,从这点来看,这个清风真的和外公是一个门派的了,但这样无缘无故地出招,让陈然心里极度不爽。

清风二十招一过,便知道这少年身手极为了得,只是不试出他的本门功夫的真实程度,他是不会罢手的。于是拳法一变,从身旁一抄,拿起一支木剑,一捏剑诀,使出了无极奔雷剑法。

陈然就见来剑状似疾雷,迅猛异常,剑风过处,皮肤有被火灼的痛感。这时陈然也被打出了真气,见着这清风不声不响的偷袭,又一语不发的下着狠手,就也怒气大放,手上一变,无影缠丝手便迎剑而上。清风只见陈然的手如鬼魅般一下就搭上了剑身,忙用力一振欲把木剑抽出,却不想还没等他发力,就骇然发现陈然的双手已经顺着剑身搭上了他握剑的手腕,不等他做出反应,就觉一股大力几欲将自已的握剑的手绞断。清风不敢硬抗,顺着陈放扭绞之力旋身翻转身体,摆脱了陈然的双手,还没等他站稳,就见凭空而至的一腿狠狠踢在他的胯骨上,一阵剧痛中,清风已经被踢得飞出几米之外。

看见随影而上的陈然,清风忙举手叫道:“慢来慢来,且听我说。”

陈然收手冷冷地看着躺在地下的清风,孙子,不要轻易惹我,我倒看你还玩出什么花样来?

那几个道士在一旁早已石化,见到在他们眼中高高在上的清字辈大师兄被如同玩偶般不堪一击时,对陈然由然而生一股惧意。

清风在地上忍着痛慢慢坐直身体,理了理发髻,翻身对着陈然一个拜首:“弟子清风参见师叔。”

陈然也被清风这一举动搞的不知所以,这牛鼻子不会是被自已打坏脑子了吧?

清风抬起身见陈然发愣的模样,只能呲着牙笑着说:“师叔,刚才弟子只是试试您是不是真的是本门中人,您千万不要见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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