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我们及时阻止,恐怕悲剧已经发生了。”
说到这里,旁边的老仆人忍不住颤抖一下。
其实女孩本不想说那么多,她甚至已经为这件事做好最坏的准备。但一联想到安东前几天那近乎逆天的表现,便又感觉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小子或许能制造一些奇迹。
正是怀着这样的心情,她才“一不小心”多说了一些。
这下安东为难起来:债主变成了不伦不类的怪物,失去了最基本的民事行为能力,那还债本身也就成了不太重要的事。
他本来不想帮忙,但当他看到长发女孩一脸悲痛的神情,心中不觉间又软下来。
他有一个未受沾染的少年心,热情又纯洁。
“或许我能帮点忙,不过你要先开门,我需要知道确切的病因。”
“你懂医术?”
“略知一二。”
女孩看了看安东,随即老仆人带着一串钥匙,颤颤巍巍地走了过来。
打开门,安东轻轻走了进去,来到已经有些疯狂地陈万年面前。此刻,他面容扭曲着,眼神中尽是对食物的渴望。
他发出浑浊的咆哮声,再次不顾一切地朝安东冲了过来。
安东使出特战杀技中的一手“鹰缚”,一只铁爪牢牢地锁住老人的臂膀。与此同时,他闭上眼睛,任由超越之力从脑海中慢慢浮现。
陈万年过去天的生活画面如同电影胶片一般在安东面前一一重现,顺着他枯瘦的身体安东看到了一幕幕令人不安的图像。
最开始的一幕分外引人关注:
在一片模糊的视野中,安东看见一个类似餐厅的建筑,屋内装潢豪华,服务员们有序地上菜。在靠近窗户的一桌上,甚至能看见整个东海市的海景。
再仔细看去,眼前是一个戴着眼镜的斯文男人,他举止从容,风度有礼貌。谈笑间流露出一种成功人士特有的贵族气质。
只见他从座位上坐起,无比恭敬地给老人倒酒,随后举起酒杯,恭敬地敬酒。
毫无疑问!问题大概率在酒水里!
借着僧人所赐予的超越之力,安东不但能看见过去天之内的生活场景,甚至能透视各个场景之间微弱的差别。
在桌面之上,他分明看到,眼镜男的茶水呈现出清澈,而陈万年的茶水才是呈现出浑浊的透明。
“你记不记得,七天前,也就是月日那天,老爷子跟谁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