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香咬咬牙,似下了什么决心,对刘准说道:“好!没问题,但如果你没有赚够金币呢?又当如何?”
刘准耸耸肩,两手一摊:“那我就把我的钱都送给你!”
糜香不满道:“不行,我不要钱,我要你为我作诗!”
“不就作诗吗?明日结束,不管输赢如何,我都作一首给你!如何?”
糜香想了想,对刘准说道:“不管输赢都为我作诗的话,就不算赌注了,这样吧,你附耳过来……”糜香伸手招呼刘准稍微侧耳低头,然后她足尖点地,凑到刘准耳边,不知为何,鬼使神差的轻声说道:“如果我赢了,你就……让我……让我……亲一下!”
糜香羞红了脸,双手捂住脸颊,飞快的跑了,留下刘准傻愣愣的站着!
不一会儿,刘准长叹一声:“刘备啊,照这个趋势发展,我的嫂子就要变成你的弟媳了!”接着又放声大笑:“哈哈哈哈哈哈!”此时有两名丫鬟路过,见刘准又叹又笑,神情怪异,还以为遇到痴傻之人,迅速逃离……
刘准平复心情之后,又信步朝陶谦卧房走去,磨蹭这么久,正事儿还没办呢。
来到陶谦卧榻,陶谦依然靠在床头,似在等待刘准,他有些紧张的询问道:“如何?糜家丫头没事吧?”
刘准嘴角一翘,她当然没事,也不看是谁出马,全然忘了始作俑者是谁。
刘准径直坐到椅子上,茶水已凉,又自己换了一杯,抿一口后说道:“我安慰了一下她,没事了,此刻已经回家去了。”
陶谦长舒一口气,抚抚胸口,咳嗽一声:“咳咳!没事便好,没事便好,你们年轻人的事还得由你们年轻人自己解决,我是帮不上什么忙。”
刘准看着陶谦,拱手示意,正色道:“陶公,话说回来,我此次求见,是来领任务的。”
陶谦再次咳嗽,咳咳,面色有些气血之色:“放心,我虽老了,但不至于忘得如此之快,你的黄巾征讨令我已经吩咐下去,等会儿有人给你送来,不急不急!”
陶谦摆摆手,指着一旁的屏风:“文德,你看我屏风之上的姜太公钓鱼图,可有见解?”
刘准起身近前,细看那屏风,画着一副水墨,一老者盘膝坐在一块凸出的青石上,拿着手竿,竿上有根细线,一动不动盯着水面,水面留白,什么都没有,连鱼漂都没有,确实有那么点姜太公的意思,边上草草画了些景色,有意境也有些功力,不过刘准对书画完全是小白,能看出什么道道?
刘准摇摇头,面色有些尴尬,不好意思的对陶谦说道:“我对书画之类一窍不通,陶公可难倒我了!”
陶谦又是两声咳嗽,伸手一摆:“咳!咳!无妨,无妨。”
此时有丫鬟进来,走到刘准跟前,手端一托盘,呈上一枚令牌,令牌似白银所著,光泽透亮,上面刻着三字:“征讨令”。
陶谦看着刘准,伸手对着令牌,对刘准点点头:“拿去吧。”
刘准伸手抓起令牌,沉甸甸的,手感还不错,赶紧揣入怀中,辛辛苦苦来这么一趟,总算拿到任务了。
刘准此刻心情大好,坚定的对陶谦拱手道:“陶公,我定剿灭黄巾,去你心头之疾!”
“文德,你有此心甚好,如真立下战功,我当重重有赏!”陶谦此话中气十足,完全不似重病缠身的模样,又恢复了几分上位者之姿。
刘准刚义正言辞两句话,便又嬉皮笑脸了:“不知陶公的重重有赏指的是何物?”
陶公先咳嗽一声,随即又哈哈大笑:“哈哈哈哈!文德,当你得胜归来,自会知晓!”
刘准做了个手势,将呈上军令的丫鬟请出去,关上房门,轻声对陶谦说道:“陶公,我有个小请求。”
“什么请求?”
“我想在暗处行动,征讨黄巾贼,明面上已经有我哥了,现在妇孺皆知,而我如果藏在暗处,说不定能发挥奇效,所以,我的事情,望陶公不要声张!”
陶谦欣赏的看着刘准,眯眼笑了笑,点点头,算是应了……
此时天色渐晚,刘准辞别陶谦,从太守府出来,摸出怀中令牌,隐秘瞧了一眼,心里不知想了些什么,随即又收了回去,踱步往南而走,那里是同福客栈的方向。
话说宋仁宋勇两兄弟在客栈大堂等了快一日,此时,终于看见刘准回来,两人快步迎上去,宋仁拱手说道:“主公,兵粮之事已办妥,只是数量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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