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人，算什么？”
这是凌天殿主的回答，他的语气还是那般的平淡，如同是在叙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但是这五个字落在女娲的耳中，却是犹如九天惊雷，让这位洪荒顶级的先天生灵都是呆愣在原地，脑子许久无法运转。
圣人算什么？
这五个字的意思很明显，神秘的凌天殿主压根看不起圣人！
这话放在平时，女娲肯定是不信的，说不准还会出手教训一下这种不尊圣人的傻帽，但是经历过之前的种种，女娲不敢怀疑凌天殿主的话语。
而且这位神秘的凌天殿主在说这五个字时的那种平静与淡定，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任何问题，一幅完全不将圣人放在眼里的架势。
若非是真材实料，修为高至无法揣测的境地，如何能装出这幅架势来啊？
看不起圣人，那这位神秘的凌天殿主岂非是超越圣人的存在？
超越圣人，那岂不是与洪荒天道平起平坐的天道级强者？
想到这里，女娲感觉自己的元神都快要裂开了！
天道级，这是女娲这等顶级先天生灵都不敢去想象的境界啊！
因为洪荒生灵心中都明白一个原则，那就是在洪荒世界里，洪荒天道乃是至高无上的存在，不可能有生灵可以达到天道级别。
混沌之中有没有这等存在女娲尚且不清楚，至少在洪荒世界范围内是不可能的，因为洪荒天道压根不允许这种事发生。
但是眼前这位神秘的凌天阁主，便很有可能是那至高无上的天道级强者。
震惊、迷茫、疑惑、崇拜、懵逼……
各种各样复杂的情绪充斥着女娲的内心，让她一时半会忘记了反应。
凌天殿主也不知女娲现在在想些什么，但是也能看出女娲那复杂的情绪都快要溢出来了。
讲真，我就是随便装个逼而已，你也别想得太深远啊！
凌天殿主不知自己随便装逼说的五个字，给女娲带去了怎样的震撼，只能说女人脑补起来实在是太可怕了。
过了许久之后，女娲才压下心中各种情绪，缓缓问道：“敢问前辈，莫非你是……”
女娲话语一顿，终究还是没有问出最后“天道级强者”五个字。
毕竟这种事算是比较私密的事，才第一次见面，自己这样刨根问底说不定会惹这位神秘的凌天殿主反感。
话锋一转，女娲换了一个问题：“敢问前辈，贫道心中有一个疑惑，可否请教？”
凌天殿主淡淡道：“讲。”
女娲直接问道：“敢问前辈，贫道是否应该走道祖的斩三尸之道？”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