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装作听不清楚的样子，江哲一本正经问道。
“上……上厕所。”
修长双腿紧紧贴合，芽衣不敢动弹，拼命压抑住生理本能，要是漏了的话，她想去死。
瞧对方连粉颈都红得快要滴出血来，江哲也不忍继续逗她，少女脸皮可没有他厚。
抱着如今和植物人几乎没啥两样的芽衣来到洗手间，江哲将她放到马桶上，却看到芽衣并没有动作。
“裤袜也要我脱吗？”
芽衣都不知道自己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同意点头，只觉得脑袋空白一片，完全失去意识，机械性任由江哲脱下裤袜。
嘶，这不是引人犯罪吗？
内心呢喃阿弥陀佛的江哲默念道德经，这谁顶得住啊！
听到黑色裤袜脱下来的摩擦沙沙声，他差点把持不住了。
平时玩笑归玩笑，虽然玩世不恭，江哲却不至于这样占女孩子便宜，自觉弄完一切，不该碰的绝对不碰，当然，偶尔不可控的时候另说。
回到客厅，终于缓过神来，芽衣仿佛选择性失忆一样疑惑看着他。
“哲君，你抱着我干嘛？”
江哲惊了，还有这种操作的？
可以，很灵性。
既然芽衣选择忘记，江哲也没提，随便找个话题岔开。
“我想问问，你之前那个状态怎么回事？”
看上去很像鬼铠，对，就是游戏里那个援交女王，充电宝，有一句话说得好。
鬼铠：在座各位除了我，都是雷电女王。
不过，这不是律者化不完全的芽衣么，这个世界难道也是这种设定？
沉默半晌，清楚自己瞒不过去，少女抿嘴斟酌一二，对舰长没什么好隐瞒的，随之她缓缓开口。
从芽衣口中，江哲得知了不少已知的，当然也有未知的。
已知的是，她体内的确隐藏着第三律者——雷鸣之律者的力量，而且还是天生的。
江哲表示满头问号，继承律者力量还有天生这一说法？看不懂看不懂。
并且随着芽衣逐渐成长，律者的力量会被她完全掌控，用来对付世界上崩坏的局面。
等会，律者一下子从毁灭世界的角色变成保护世界的英雄？
那琪亚娜呢，原本前世游戏里的琪亚娜是K4，不知道这个世界的琪亚娜是本体还是复制体。
好像察觉到江哲想法，芽衣望向浴室，喃喃道。
“琪亚娜也和我一样，不，她甚至更为复杂，根据天命和逆熵联合检查，貌似拥有两份律者的力量，其中一份已经确认为第二律者——空之律者，另外的未知。”
另外的你们不知道我知道啊！
嘶，不用你们检查，另外保准就是第十四律者——终焉之律者。
最后的律者，也是最强的律者，其力量远超其他律者，她的诞生，意味着世界的终结。
听听，这逼格多高。
原本设定是这样，可是现在摇身一变，成为保护世界最坚实的后盾，江哲表示有点接受不了，你特么在逗我呢。
不管能不能接受，事实便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