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es-sir!”
就在陈家驹领命的同时,获准保外就医的朱涛也正在别墅里召集手下商量对付倪小贤、陈家驹的对策。
被查出癌症之后,朱涛已经万念俱灰,心里唯一剩下的念头就是报仇。
如果能拖上倪小贤、陈家驹当垫背,他就算死也值了。
为了知己知彼,朱涛让手下购买了市面上所有报道倪小贤的报纸来看,越看越心惊。
一般警察或多或少都会招惹到几个仇家,但是倪小贤没有,身边也没什么破绽,就算想要咬他都有种无从下口的感觉。
再加上辣手警探的名声实在太大,手下都劝朱涛先从软柿子下手。
“老板,要雇人杀倪小贤,至少1000万美元起价,而且还不一定找到杀手,但是杀陈家驹就就简单了,最多花100万港币,找个泰国佬或是越南佬就能把他干掉。”
朱涛咬牙切齿地攥紧手里的报纸。
“我不光要他死,我还要让他身败名裂!”
这时一个手下进来报告。
“老板,门外有一个自称文警官的人,说是要见你。”
文建仁,他来干什么?
朱涛一愣,眼中迟疑不定。
文建仁是他在警局收买的一颗棋子,上次在屋村他能够轻易逃脱警方的包围,就是文建仁暗中帮忙,法庭上也是文建仁放水说出了对他有利的证词。
虽然承诺过事成之后就给他一百万港币的报酬,可眼下朱涛自己已经成了这个鬼样子,那还顾得上和文建仁的交易。
“就说我病得很重,没法见客。”
手下正要离开,朱涛侄子朱丹尼凑了上来。
“.~叔叔,这个文建仁之前打电话跟我说,上次他在屋村行动中放你走的事情已经被警方怀疑,再加上法庭上说了对你有利的证词,现在同事、上司都已经容不下他,他准备辞职,拿我们给他的钱去做点小生意。”
朱涛冷哼一声。
“想得倒是挺美,我现在都快死了,还管得了他?”
“不是啊,叔叔,我的意思是这个文建仁还可以再利用一下,你不是想让陈家驹身败名裂吗?如果他杀了一个警察,反过来被警察通缉,你说会不会很有意思?”
“什么意思?”
“我们可以想个办法把他骗出来,抢了他的警枪,再用他的警枪打死文建仁,证据确凿,他一定会被认定为杀人犯送去坐牢!”
朱涛镜片底下的眼镜一亮,这确实是个好主意。
“不光是这样,我们还可以继续利用(吗李好)这件事,陈家驹发现自己被警方通缉后肯定不会束手待毙,他会努力去证明自己清白,但是警方同时也会对他展开拘捕行动,咱们只需要稍稍引导一下舆论,让警察总部那边派倪小贤去抓人,到时候就有好戏看了。”
“你是想让他们自相残杀?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万一倪小贤抓住陈家驹,或者直接把人击毙了怎么办?”
在朱涛看来,陈家驹绝对不可能是倪小贤的对手,到时候他们这么做只不过是给倪小贤多送去一桩功劳。
“所以我们在杀文建仁的时候要留下证据,到时候无论是陈家驹被抓或者被击毙,我们把证据拿出来,就证明警方冤枉了陈家驹,倪小贤肯定要为这件事背锅,到时候我们买通记者写几篇报道,让他身败名裂,连警察都没得做,这样一来再对付他就容易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