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戴墨镜的枪手从两旁的货箱背后走出来,其中一人正是朱涛的侄子朱丹尼。
“放了她?陈家驹,当初我叔叔在巴士上求你放了他的时候,你怎么不放?”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马上你就知道了。”
朱丹尼一偏头,旁边一个手下拿着块毛巾冲了上来,按在陈家驹脸上。
陈家驹想要反抗,可是看到朱丹尼举枪对准阿美,握紧的拳头只能无奈地松开。
毛巾上奇怪的味道进入口鼻,陈家驹只感觉脑袋越来越昏沉,不到十秒钟时间身子就歪斜着倒地。
文建仁踢了陈家驹两脚,确认人已经彻底昏过去,这才把放下了手里的枪。
“我已经按照你们的吩咐做了,你们答应给我的钱呢?”
在朱丹尼的示意下,一个枪手从阿美被绑的椅子背后拿出一个箱子,打来里面装满一捆捆崭新油亮的港钞。
趁着文建仁接过箱子点钱,朱丹尼戴上手套,把陈家驹的警枪从枪套里拿了出来。
砰!
一声枪响,文建仁身子朝前一扑,看着飞快染红的胸口,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朝他开枪的朱丹尼,身子就这样倒了下去。
手下上前把钱箱拿了回来,另外一个手下抬起枪准备把阿美也灭口。
“先别开枪,这女人留着还有用,把她先带走!”
· ····求鲜花··· ······
阿美被从椅子上拽了起来,一边挣扎一边被朱丹尼两个手下拖着往外走。
朱丹尼把警枪放回陈家驹枪套里,回头向另外一个手下确定刚才陈家驹昏倒以及文建仁被枪打死的画面都用摄像机录了下来,这才示意来两个人把陈家驹抬走。
昏迷的陈家驹被抬上车,拉到一处无人的荒郊野外丢了下去。
同一时间,西区警署接到报案,沙田工业区一所废弃工厂里发现一名男子被枪杀。
梁建波带队赶到现场,随行警员从死者身上搜到一张警官证。
发现死者身份居然是个警察,而且还是北区重案组的一名见习督查,梁建波随即就意识到这案子牵涉太广,不是他能处理的,马上给倪小贤打电话
雷蒙和骠叔接到西区重案组的电话都很震惊。
他们正在秘密调查文建仁,怀疑他跟朱涛有勾结,没想到人就这么死了。
雷蒙因为前两天才拒绝了倪小贤合作的提议,不好意思亲自去见倪小贤,只好派骠叔去西区警署走一趟,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负责接待他的是杨丽青。
“经过法医鉴定,死者致命伤为脑部贯穿伤,弹头已经取出,经过弹道检测,可以确定是子弹来自于一把警用手枪,我们检查了西区警署所有警察佩枪和子弹使用情况,同时联系南区警署和东区警署请求协助调查,已经排除三个区所有警察佩枪的嫌疑。”
“杨警官,你的意思是我们北区警署的人开枪打死了文建仁?”
“这个就需要骠叔你自己回去调查了,反正我们现在查到的情况就这些。”
骠叔表情凝重地点点头。
“倪长官呢?我要见他。”
杨丽青领着骠叔来到倪小贤办公室,倪小贤正拿着证物袋,观察里面那颗从文建仁脑袋里取出来的弹头。
“倪Sir,你看这个案子……”
“陈家驹呢?打个电话给他,看看有没有失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