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室里，大家都把目光对准了倪小贤，因为昨天只有他跟李问接触
次咏恩虽然也在场，但她绝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倪小贤对此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李问继续说他跟吴复生的第一次见面。
我们聊得很投机，我跟他讲了我怎么研究油墨、怎么仿制出有年代感的纸张，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最后走的时候，吴复生从他车上拿下
幅画，说是送给我的见面礼，我打开才发现正是阮文小姐的那副《四季
阮文听到自己的那副自画像居然落在了李问手上，脸上的表情变得很复杂
何蔚蓝双手抱胸看着对面的李问
当时你知道吴复生是做假钞的吗？
不知道，我以为他跟之前找我那个人一样想要我帮他做假画，当时他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说他做的是连世界上最的是假钞
何蓝正要继续追问画家更多的事情，审讯室的门突然被推开。
个警察走了进来，俯身在何蔚蓝耳边低声说了两句
何蔚蓝听完后点点头，转头看向李问。
¨你刚才说的，隔壁阮文小姐都已经帮你证实了，倪长官吩咐，让你把吴复生的样子画出来，这对你来说应该不是什么准事吧？
李问迟疑了一下，最终摇摇头
何蔚蓝让人给李问找来铅笔跟画纸，同一时间，也有警察给阮文送来了这两样东西
简奥伟转过头，一脸不解地看着倪小贤。
倪长官，你这是什么意思？
“阮文小姐见过吴复生，她画出来的吴复生跟李问画出来的吴复生对比我们才能确定李问有没有骗我们。
可那都已经是十年前的事情了，十年前（诺诺赵）遇到过的人，你现在
还能记得他什么样子吗？”
普通人当然不行，但是阮小姐是画家，我听说画家的双眼都是照相机
记忆远比一般人持久，那副《四季》对你应该有特殊的意义，要不然不会让李问对其念念不忘，而买走这幅画的吴复生，我相信阮小姐一定还记得他的样子
阮文什么也没说，只是獣接过了纸和笔。
房间里很快就只剩下铅笔在画纸上沙沙的声音，为了不打扰阮文，倪
小贤让大家都出去等着。
ー个多小时后，李问率先完成了画作底。
那副黑白肖像画得就跟照片似的，所有看到画的人心里都暗暗惊叹。李问在“复制“这条路上，确实做到了常人准以企及的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