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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温温爱炉5(1 / 1)

第三十七章温温爱炉5

齐天国军队痛失主帅,已然成为手足无措的惊弓之鸟,和东风破带领的军队打了一阵便便丢盔弃甲落荒而逃。城楼上,一袭罗衣,公子落挥舞着东字的帅旗,手上灌力如虹,旗子稳稳的扎在青石的地板上,幽雅而冰冷,手中三弦琴铮铮战魂曲,立在那里,如一尊雕刻。

城下东风破手持染血长枪,手指所到之处,无不哀嚎遍野,厮杀正烈。

这样的场景更像一种艺术,让人想到一副对联:天作棋盘星作子,谁人敢下?地作琵琶路当丝,哪个能弹?(意思:把天做为棋盘,把星星做为棋子,试问有谁可以下这盘棋呢?把地当作琵琶,把道路做为琴弦,试问哪个可以弹这把琵琶呢?前两个半句都是比喻,把天比作棋盘星比作棋子,把地比作琵琶路比作琴弦,后两个半句都是反问,意思是这么大的棋这么大的琵琶,没人能左右得了。)

迎冰城一战以瑶池国的胜利而告终,还未脱下染血战袍的勇士们在欢呼雀跃,人们激动得泪流满面,抱头痛哭。激动不已的战士索性赤膊上阵,挥舞着血衣,骄傲的欢呼声震天动地:“万岁!瑶池国万岁!”无论是谁面对胜利都难以自抑,那些向来只流血汗的男子汉竟然热泪沾襟,铁骨铮铮的汉子们相互拥抱,捶胸嘶吼,欢悦如雷。

一夜篝火,一夜狂欢。

而她却在帐篷里没有出来,她在梦里又一次梦到那场母尊国毁灭的厮杀,那场她前世因为一个男人而展开的杀戮,她手中得剑,衣服,脸庞无不是鲜红欲滴,就是脚下都是一片一片的血红。她在梦里疯狂一般的寻找那个叫聂凡的人,疯一样的寻找,找了整整七天七夜,去过了所有他都极有可能出现的地方,可是除了物是人非再也没有看见其他的,最后她死在父母的坟前,展开那张溢满了一个男人对她的爱的纸条。她觉得浑身都很冷,很冷,冷到她根本不会被外面的热闹所打扰,冷到她开始对梦中那个叫聂凡的男人充满了不知道是什么情绪,也或者是好奇,也或者还有跟着记忆而复活的思念、怨。

当东风破见到她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一脸忧伤的她,一双小手露在被褥外面,冻的红彤彤的,可是额头却密集着无数细小的汗珠。东风破一惊快步冲过去,抓住姚思思的手腕,“丫头,你怎么了?”

姚思思似乎跟入定一样,没有说话,就是眼睛也不曾眨一下。东风破心中一窒,双手抓住她的肩膀,猛烈的摇晃起来,“丫头醒醒,丫头!丫头!!!”她方才回过神来,看着一张放大的脸,那脸上焦急的神情都是因为她,她收起那股忧伤,笑了笑:“我没事,只是想事情有些出神而已。”

东风破稍稍心安,可是他刚刚分明看见了她眼里浓厚的忧伤,他心中不忍,于是搬了一张椅子坐在她旁边,温馨的将她红肿的小手包裹在他的大手内,“丫头,你刚刚为什么忧伤?”姚思思低着头,“没什么,就是觉得大战死的人实在太多了。”

“丫头,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双手沾满了鲜血?”侧脸上冷肃没有表情,可是那说出口的话却带着害怕,他害怕她不喜欢,很害怕。

她赶紧摇了摇头,抬起头,一双会笑一般的眼睛看着他道:“你还真是会联想,那个人手上会没有沾染鲜血,再说了风破手上沾染的可是荣耀,估计就是哪些荣耀的贡献者也会很庆幸可以死在你手中呢!”

“呵呵,你啊!”东风破被姚思思给逗乐了,心中也安定下来,伸手指了一下她的眉心,宠爱的给她拉了拉被褥盖上,有些嗔怪的看着姚思思说:“看看,我才一天不在,你都把自己弄成这样,你可如何让我放心啊!”战场上的东风破运筹帷幄冷静无情,而眼前的人,却是深情款款,柔声细雨一般。

姚思思心中在想他会不会就是聂凡,会不会就是前世她找寻的人?掩饰的将目光投到窗户外,故作活泼道:“风破,你可是说过胜利后会送我礼物的,我想要。”一句含笑的“我想要”已经酥软了东风破的心,他任由面前的人儿解下他脸上的面具,看的有些痴了,恍惚很久以前她就曾这里笑嘻嘻的跟他撒娇讨要东西,即便东风破很明白此刻她也只是为了要他承诺的礼物而已,可是他依然觉得心里暖洋洋的,一种满足感悠然而生。

“快点给人家呀,难不成你要反悔不成,姑奶奶我不依!”

“一个姑娘家怎么又这般叫自己姑奶奶。”

“怎么你不喜欢?”她一副你敢说不喜欢,她就跟你没完的样子,威胁的看着东风破的俊脸。

东风破帮着她将耳边的发丝绕到耳后,“我的丫头风华正茂,叫姑奶奶不是将我的丫头给丑化了吗?”

“嘻嘻,风破你越来越开窍了,这话怎么这么肉麻呢?”姚思思一脸笑若桃花,拉着东风破的胳臂摇晃,“快给我吧。”

“好!”从怀里摸出一个木雕,随着距离的拉近,雕像轮廓逐渐清晰一个美丽女子。发髻高挽,宫纱翩然,眼眸灵气可爱。

“很像耶!风破你刻的吗?”姚思思惊讶出声。东风破又是宠溺的一笑,点了点头,不确定问道:“喜欢吗?”

“恩。喜欢,呵呵,真是没有想到一向最擅长杀人的东公子,竟然还能做出这么好的木匠活,真是不简单。”此话一出,东风破大窘,心里快速闪过一个想法,她心里还是介意杀人的他吗?不过姚思思却没有看到。

“风破,你可不可以给我的手上雕上一个好看镯子啊?”姚思思其实心里不大相信东风破会做出这么细腻惟妙惟肖的东西,雕刻镯子只是她想要亲眼看一下的借口而已。他点了点头,拔出身上的佩刀。

姚思思看着一把杀人的好刀,结结巴巴道:“你你是要用这个雕刻这么小的木雕吗?”

“是啊,这个就是我用着雕的。”

知道什么是张狂,却没有见过这么张狂的人,他竟然说雕刻这个的是他手上杀人的大刀子刻得,这是她听错了吧,不然就是他傻掉了?不过最有可能就是这个根本就是他找人代笔的,姚思思不高兴了,虽然手中木雕很好看,但是如果是他人假手的,那么就像再喝一碗很好喝的汤,喝到半碗却看见碗低有一根黑黑的头发一样,索然无味。

“丫头,你是怪我不该用这把杀人的刀子刻你的雕像吗?我回去找一把干净的刀子给你重新雕刻。”深邃的五官,自责的眸子带着一股外露的失落,还有一分隐匿的受伤。姚思思看到这里,心里有一些慌乱,刚刚他那复杂受伤的眸子让她的心跳慢了好几拍,她赶紧弥补的抓住桌子上刚刚被她嫌弃的雕像抱在怀里,“不是,我只是,只是不相信这么一把大的刀子可以雕刻这么小的东西而已,不是怪你刀子不干净。我只是觉得一向雕刻都是用很小的刀子而已,你被难过,我真的不是嫌弃你的刀子是杀人的刀子。”

慌乱的解释,没有条理的说辞,却让东风破笑了,他笑起来真的很好看,只是没有了妖孽的那种妖冶迷惑而已,却更为阳刚。东风破接过姚思思手中的雕像,放在桌子上,示意姚思思退开一些,然后他手执佩刀,阳光折射出的银光闪现,“刷刷刷”桌子上木屑横飞,木雕却好似根本没有动过。

姚思思看的呆了,也可以说是傻了,嘴巴半张,眼里是惊诧,是狂喜。她看到了佩刀离开木雕的时候,木雕的右手上出现了一个雕花的手镯,那花却是她喜欢的雪花,这样的的雕刻如果说是绝技,是无人可以超越的,是一点都不为过的。只有四个字是姚思思此刻可以想到的,那就是“鬼斧神工”。

东风破只是看着不说话,也没有骄傲,有的只是脸上那柔柔笑颜,还有那份宠爱近乎纵容。其实,东风破心中有点隐隐羡慕着她亲来亲去的那个雕像,她从来没有对他流露出那种深深的喜爱,那种亲昵的举止。原来作为一个死物,有时候也是一种幸福呀……

时光来复去

斜屏半倚拉长了光影

重彩朱漆斑驳了画意

一出纸醉金迷闹剧

一袭染尽红尘的衣

瑶池皇都,一名女子坐在一张桌子前,她柳眉入鬓,双眸衔水,高挺的秀鼻,惹人香泽的唇,顾盼间美眸闪动,一身绿水翠荷的衣衫,包裹的身躯极好的,只是似乎多了一缕冷意。对面的是一个红衣男子,一双桃花眼,薄而性感的唇勾处以沫活人心神的笑,那亦正亦邪的气势,即使坐立不动都已经让对面的女子黯然失色。左耳的蓝色耳钻,折射到一道蓝光洒在二人中间的桌面上。

“娘子,你看这就是我的家,这里四季如春,你会喜欢的是不是?”

对面的女子点了点头,却不说话。

一袭红衣的男子,绝美无比的容貌,不是君子渊又是何人,那女子无论是眼睛,还是鼻子,无一处不是姚思思,可是那给人的感觉却总是有那么一分不同,却又说不出来。这君子渊到底在搞什么,他面前的女子怎么会是远在千里之外的姚思思,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难道姚思思分身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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